楚歌先找了一條小溪在裡面洗了個澡,宿主的介子空間已經被毀掉了,她身上沒半件衣服,雖然現在是個小孩的身體,可還是渾身不得勁有木有。
所以她還得守株待兔找個人借一套衣服穿。
但有時候,越是想等個人,就越是難的很。
楚歌等啊等,藏在一棵歲齡比較老的大樹上的她,一邊修煉一邊用神識觀察四周,雖然一直都沒人出現,不過她倒是一點也不無聊。
畢竟在哪裡也得修煉不是。
如她現在這般,雖然進展飛快,但去找男女主麻煩可能還需要點時間再強大自己。
白天晚上,晚上白天……
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等楚歌的耳朵一動睜眼的時候,不遠處,一個小紅點緩緩的出現。
這小紅點越來越近,待看清了,便知道這是個男人。
還是個,唔,看起來略有點騷包的男人。
一身紅色大紅色的衣服就不說了,頭上的系帶也用的是紅色,就連額頭也有一根紅色的系帶。
這麼一身豔紅顏色穿在男人身上,竟然一點都遮不住他的光彩。
這男人面皮白不說,還唇紅齒白的,眉毛似柳葉眼帶桃花,離楚歌越近,楚歌便越是覺得震撼。
行走間的男人,紅色的綢帶飛揚,遠看就像是一副江南水墨畫,而男人就是那個畫中走出來的人,越走越近,越近越鮮明。
那肆意張揚的眉眼,真是走到哪裡都讓人過目難忘。
楚歌有點糾結。
好家夥,長得這麼好看,她有點下不去手。
神識一掃,這家夥修為不太高,只剛築基而已。
最重要的是,就算搶了這家夥,他的衣服似乎也不太合適她。
畢竟她現在,也就是個八歲的娃兒。
不過,有衣服總比沒衣服穿強。
她現在這樣,真是走哪裡都羞恥啊。
守株待兔遇到一個人實在太不容易。
所以楚歌在短暫的糾結之後,瞬間下定決心,必須搶。
可搶劫這種事情,似乎比強奸還要讓楚歌陌生。
她不能出去露臉,畢竟她身上嘛都沒穿。
所以沒法直接喊“此山是我開留下買路錢的這種話”。
當然也不能說“小哥借個衣服穿”。
眼瞅著這紅衣哥馬上就要靠近自己的這棵大樹了,楚歌正要開口,她發覺,這家夥直接坐在了她所在的這棵大樹樹底。
離的這麼近,也是有好處的,比方直接偷襲,讓這家夥瞬間昏迷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可楚歌對這人的攻擊就如石沉大海一般,這人竟然反應。
靈氣攻擊不行,她試著用精神力。
可精神力竟然起不到半點的作用。
怎麼回事?
這家夥周身並沒有防禦法器,怎麼所有攻擊在他身上會一點作用都管不上呢。
楚歌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心軟用的力道太小。
樹底下的紅衣男從自己的芥子空間裡拿出一盤紫色的大葡萄一邊吃一邊慢悠悠的嘟囔,“走了這麼久也不見個人,這什麼鬼地方。”
楚歌也說過這種話。
所以好不容易見到個人,她不扒兩件衣服,就對不起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