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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看清形式

等她們再出現時已經在偏房裡換好了衣裳。

是錢寶從空間裡拿出來的粗麻料衣裳，空間裡的儲存之一，在城裡衣坊買的。

粗麻衣是最基本的，也是存的最少的，剩下的幾乎都是棉料的，就連錦緞家裡人每人也買了兩套，這還不算空間裡他們本身的衣物。

她們幾人的身量和娘接近，錢寶拿出了幾身。

本來想在正房裡拿幾套那些人的衣物，可想到那些人的所作所為，一時善心發作，不管不顧的拿了幾套女人款式的，左右天黑也沒人看的清。

果然發現都是女人衣裳，她們神情明顯好了很多。

似乎是衣裳帶來的安全感再出來時她們表情已經好了很多，最起碼身體能夠站得住，不再是顫抖著風一吹就倒的模樣。

至於趙老大一行被錢虎帶著走到院中一個角落，總之離她們有的絕對的距離。

“謝謝”再次沖著錢寶道謝，這一次不僅僅圓臉，剩下幾個姑娘也開口了。

“不用，順手而已”語氣輕淡，錢寶真的沒放心裡。

“順手？”圓臉突然抬起頭，眼中浸滿了淚水，似乎有些驚喜“姑娘，那那些人……”

“嗯，被我們收拾了。”錢寶實事求是。

話說的毫無力度，可對於姑娘們卻如同巨石重重的砸在她們心上，心底深處的願望這麼猝不及防的就實現了，這種驚喜體現的方式就是哭泣，是那種壓抑捂住嘴縮在地上的哭，就連大聲的發洩都不敢。

錢寶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們，內心卻不如表現的那般平靜，本以為早該鐵石心腸的她看到這些姑娘平靜的心湖還是蕩起了一波漣漪。

姑娘們的哭泣並不久，很快就站起身，不過明顯又好了很多，只是仍沒有力氣。

“謝謝你們”這一次不是圓臉，而是另外一個姑娘，個子稍稍高一些，長著有點尖的瓜子臉，柳葉眉，是幾個姑娘裡長得最好的，算得上漂亮。

眼尾因為哭而暈染成深紅色，眼睛裡卻泛起了點點星光，有了生機和人氣兒，不僅沖著錢寶也沖著角落裡的眾人均深深一躬，其他三人見此也跟著。

錢寶沒阻止，想鞠躬就鞠躬吧，只要心裡好受。

“我們……能離開嗎？”聲音很小，是又一個，人也小小的，難得她能鼓起勇氣開口，就連頭都沒敢抬起。

“當然”錢寶點頭。

“謝謝，謝謝”又是謝謝，這麼一會兒光是謝謝都聽的耳朵都快生繭了。

說著小姑娘和另外一個轉身就想離開，錢寶攔住了她們，嚇的倆人身體忍不住又顫抖起來。

錢寶趕緊後退一步“等一下”說著人已經朝院中桌子走去，再過來時手中多了兩個布袋，兩個大水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