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敢偷老子的女人,許澤成,你給老子去死!!!”
“放屁!”
“我沒有,你胡說八道。”
許澤成死不承認:“吳山川,你休想訛我。”
昨天是他一時懵了,也沒有出口否認。
想了一晚上,他準備不認到底,反正,吳山川也沒有證據。
自己媳婦兒也懷孕了。
他可沒打算離婚和周玉柔在一起。
是。
周玉柔漂亮,也是他年少時候的求之不得,但是她早就不幹淨了,這種人玩玩可以,娶回家絕對不行。
“放你孃的狗屁!”
吳山川又是一拳捶過去,雙眼充血,厲聲質問:“那我問你,我以周玉柔的名義給你送信,你為啥子來了?”
“我、我……”
“我和玉柔相識一場,以為她出事了,有些不放心,過來看一看。”
吳山川氣極反笑:“看一看,看到抱在一起?”
“那是、那是因為玉柔哭了,我安慰她而己。”
“呵呵。”
“鬼話連篇!”
“今天你要不說實話,我報警抓你。”
聽到報警,許澤成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很快,強行鎮定下來:“行,你去吧。”
其實。
他自己是真的不確定這個兒子是他的種。
聞言。
吳山川遲疑了。
難道,這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其實,吳山川最憤怒的,不是周玉柔偷人,而是自己替別人養了野種。
這邊。
周玉柔聽許澤成一首否認和自己的關繫心裡酸澀,但她非常能夠審時度勢,現在必須得把事情解決,否則她就沒活路了。
吳山川究竟是怎麼曉得的?
該死!
周玉柔心裡想殺人的心都有了,面上,哭著出聲:“山川,我和許澤成那是年少時候不懂事,我現在己經嫁給你了,自然對你一心一意,我還拼死拼活給你生了吳家獨苗苗,讓你有了後,你就一點兒不相信我嗎?”
“那這樣,我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