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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傍晚。
“有……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老子奉陪到底!”
一眾潑皮跪伏在會客廳門口,嘴唇打著哆嗦大聲道。
聞聽此言,此刻正坐在會客廳主位上的齊國公路宏遠撒手就把茶杯扔了,“噌”的一聲站了起來!
“好狂妄的小子!”路宏遠腦門上的青筋直跳,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眾潑皮被嚇得吶吶不敢說話,只是伏在地上不動彈。
“滾出去!”路宏遠看見他們那德行氣就不打一處來,厲聲道。
聞言潑皮們心中登時生出了一股如蒙大赦之感,他們不敢再逗留,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就跑。
潑皮們逃走後,路宏遠在會客廳裡度起了步子,急思起了對付不臣的手段。
“國公,那莊子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連傷二十多條人命,咱們直接用官面手段處理他們就行了吧?”一旁侍立著的國公府管家提議道。
“官面手段?”路宏遠撇了撇嘴,“你覺得北安府的衙役們比那些潑皮破落戶強多少?”
“這……”管家一怔,心說比好勇鬥狠,衙役們指不定還不如潑皮們呢!
“那咱們讓麾下軍馬去吧,諒他們見到了國朝官軍也不敢抵抗。”管家又提議。
路宏遠皺起了眉頭,有些遲疑的道:“沒有樞密院的公~文,私自調兵出城罪過不小吧?”
東國的軍頭們一舉一動都是在文官的管轄下的,兵部管後勤和人事,樞密院管調動,如果沒有樞密院的公~文的話,私自調兵出城這罪過就大了去了,若是有文官想大辦特辦的話,連謀逆的罪名都是扣的上的,於效龍一案殷鑒不遠,路宏遠不得不三思而後行。
“國公,何必您自己出面呢?吩咐下面的人自己帶兵出城就行了嘛,理由也好找,就說那莊子欺負了咱們的兵,咱們去找他們討個說法就是了,大頭巾們就算知道了,咱們也能推說到鬥毆上面去。”
“這是掩耳盜鈴吧?”路宏遠的臉色有點難看,這管家淨給他出餿主意了。
“那還是讓北安府衙出面吧,他們不行咱們再想別的辦法。”管家道。
“罷了,且先如此吧!我就不信那莊子上的人連官府都敢抵抗!”路宏遠最後拍了板。
……
北安知府的效率還算不錯,從齊國公府唆使潑皮們前去投告,到出動大隊衙役班頭去找不臣他們的麻煩,也只是用了幾個時辰的時間而已,在小貓女修理潑皮之後的第二天,數百衙役的陣仗便出現在了不臣的莊子之外。
“莊子裡的人聽好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快點讓殺人兇手出來自首,不然我們就要自己進去逮人了!”一個穿著捕頭服色的大漢走出衙役們的陣列,向著莊牆喊道。
此時就站在莊牆上的不臣聞聲一笑,吩咐手下們道:“不用理他們,若是進了百步距離,就給炮裝上霞彈轟他孃的!”
老弱婦孺們都點頭應諾,在小貓女昨天幹掉了二十多個潑皮之後,他們就已經做好了對抗官府的準備了,其實說真心話,幹這種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事他們心裡也是發憷的,不過相比這些,他們更捨不得不臣提供給他們的優越生活條件,而且,作為淳樸憨厚的烏山人,出賣恩主這種會被人戳脊梁骨的事,他們也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