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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裡·阿克法爾再次蘇醒之時,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張掛著扭曲神經質笑容的笑臉,那笑臉距離他的面孔極近,都快要臉對臉的捱上了!
他被這笑臉嚇得不輕,當即便想挪動身子,盡可能的遠離對方,只是這一動,他才發現,此時他正被五花大棒的捆在一張鐵椅上,根本動彈不得,而眼前那個表情神態與之前大相徑庭的貓女正手持著一口像是碎骨刀的利刃,在盯著他發出滲人的冷笑!
“你……”哈裡·阿克法爾驚叫道。
“哈裡·阿克法爾,你不知道這些年來我有多想你!”那貓女捂著臉,滿臉變態笑容的道。
哈裡·阿克法爾都快被嚇得尿褲子,他扯足了嗓門大吼道:“你別過來!你別靠近我!”
“嘖嘖,怎麼曾經在西陸叱吒風雲,能止小兒夜啼的傭兵團長竟這麼熊包,簡直就好像是個小處女似的?”碎屍犯納德斯撇了撇嘴道,似乎對方的態度讓他很不盡興。
“我就是這樣窩囊的廢物,我求你了!放過我吧!或者給我一個痛快也行!”哈裡·阿克法爾淚流滿面的哭求道。
“那可不行呢!”貓女臉上的表態笑容又回來了,她搖著手指,目光瘋狂的道,“就算你再不濟,也是我最後一個獵物了,不好好享受怎麼行?!”
說著話,她便自顧自的抓起了哈裡·阿克法爾的一條腿,滿臉潮紅的道:“先從這只腳開始切吧!然後一點一點切上去,對!就這麼幹!”
主意既定,碎屍犯納德斯立刻沖著哈裡·阿克法爾揮出了碎骨刀!
……
“主公,讓這位……納德斯小姐這麼幹真的不要緊嗎?”身處船艙之外,聽著裡面的慘叫與歡笑聲,杜濡擦了把腦門上的冷汗問旁邊的不臣道。
不臣此時正靠在船艙過道的牆壁上,聽到杜濡的問題,他從懷裡摸出了盒新開的烏山四鎮卷煙廠生産的香煙,取出一根,點燃抽了起來:“隨她吧!恨意必須得到發洩,不然人會一直扭曲下去的。”
“可是……”杜濡還想再說什麼,只是卻被不臣打斷了,不臣閑著杜濡遞出了煙盒:“來一根麼?”
“不,謝謝了!我不抽煙。”杜濡面色古怪的擺了擺手道。
不臣聳了聳肩,將煙盒收進了口袋裡。
“主公……”杜濡還待再說。
不臣卻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扯著他離開了船艙,來到了外面的甲板上。
“轟隆!!!”
“殺!!!”
“砰—砰!!!”
聽著此時正從港城裡傳來的槍炮與喊殺聲,聞著隨風飄來的硝煙與血腥味,不臣笑著問杜濡:“這城還有多久能拿下來?”
杜濡對於不臣強行轉移話題十分無奈,只是面對主公的提問,他也不能不回答,於是只能板著臉道:“主公,剛才陸戰隊的劉連長已經派人回來給我報過信了,說是最多再有三個小時就能肅清殘敵了。”
“三個小時啊!”不臣瞅了正冒著滾股濃煙的港城一眼,點了點頭“效率還行,不比陸軍差多少!”
“對了!”不臣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阿克法爾他們蒐集的財寶找到了嗎?”
杜濡的嘴角抽了抽,回答道:“回稟主公,已經在原本的城主府裡找到了。總共八萬斤黃金與五十萬斤白銀,這次咱們算是發了。”
沒想到不臣卻苦笑了一聲:“發什麼啊?!我是來幫小貓咪複仇的,不是來發財的,咱們總共就一條船,還是裝著不少火炮彈藥與裝甲的戰列艦,這樣的船怎麼可能賽那麼多金銀?要是讓爛骨頭們撞見了,怕是往海裡扔都來不及!”
“那主公什麼意思?”杜濡斜眼盯著不臣,以他對這位的瞭解,這麼多金銀,這位肯定不會那麼容易放棄的。
果然,不臣下一句便對那些金銀做了安排:“從船上卸20門120炮下來炸掉,把那八萬斤黃金搬上船。那些銀子太沉,裝不下,就在城裡找找倖存的民眾,分發給他們吧!”
“主公,這城裡倖存下來的民眾不知道有沒有一千人,五十萬斤白銀分給他們,他們豈不搖身一變就變成鉅富了?”杜濡滿臉羨慕嫉妒恨的道,話說他給不臣當牛做馬這麼多年,總共的積蓄還不知道有沒有五千斤白銀呢!
不臣自然能看出這位的嫉妒啦:“這樣,那些銀子你和船上的兵們也拿點,不過不能太過分,若是明天我發現這船徹底開不動了,你們就留在這褐衣帝國抗擊爛骨頭吧!”
不臣的威脅杜濡毫不在意,在聽說自己和官兵們也有份後,這位艦長閣下嘴巴都笑的合不攏了,二話不說就去傳達不臣的命令了。
看著飛快跑掉的杜濡,不臣苦笑著搖了搖頭:“這貪財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