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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半個時辰之後,錢老四的坐船在一艘巨大的風帆戰艦旁停了下來,本來錢老四的坐船就不算小了,幹舷要比不臣他們的商船高一米多,而這艘船,打個較為形象的比方吧,就好像把一艘排水量幾千噸的驅逐艦擺在幾萬噸的戰列艦旁邊一樣,驅逐艦是不臣他們的船,而戰列艦是人家的船,完全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存在!
錢老四跟船上的人打了聲招呼,當先便身形一縱,攀上了巨艦船舷邊垂下來的網繩,三下五除二的爬了上去。
“老五,你跟那小子一起做吊籃上來吧!”錢老四從船舷邊探出頭來,對馬老五說道。
馬老五點了點頭,他身體不好,身手更差,這攀網繩的能耐他自然是沒有的,而且憑本心來說,像猴子一樣攀爬網繩什麼的,作為一個有修養的紳士他也喜歡不起來。
片刻後,船舷上垂下一個吊籃,不臣被幾個海盜押到那籃子邊,一把推了進去,而馬老五則好整以暇的走了進去,端端正正的坐好,一副非富即貴的做派。
“嘁,淨會裝逼!”不臣咬了咬牙說道。
很快,吊籃到了頂,在馬老五跨出去之後,不臣又被幾雙有力的手臂提溜了上去。
真心話說,不臣這輩子還從沒這麼狼狽過呢!這讓他恨得牙癢癢,在心中暗暗發誓,只要這次不死,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這些海盜,讓他們知道得罪他盜神不臣是什麼下場!
心中轉著這些念頭,不臣被帶到了船尾的一個平臺之下,不臣知道那是舵臺,上面就是船舵,他的商船上原本也有類似的一個小平臺,不過和這個巨艦上的平臺相比,就毛都不是了。
“在這等著,不得隨意亂動,不然我就一刀砍了你!”在錢老四,馬老五都走上臺階之後,不臣被一個像是護衛隊長模樣的家夥攔住了去路。
不臣斜了他一眼,冷笑道:“我之前斬艦邀戰之時,怎麼沒看見你來擺威風?”
“你!”那護衛隊長被他問得語塞,臉頓時漲的通紅。
“怪不得老大歲數了還在給人當保鏢,不過是個只有落井下石膽量的鼠輩而已!”不臣繼續毒舌著。
“混賬,信不信我現在就砍了你?!”那護衛隊長被他罵的大怒,提起大刀威脅道。
“喲?脾氣還不小嘛?那你來砍撒!你家大王不是要見我嗎?若是我被你砍了,你家大王會如何處置你?”
那護衛隊長的氣勢頓時就洩了個一幹二淨,刀也頹然放下了。
不臣抬起頭來得意的笑了一聲,扭過頭去沒有再去看那護衛隊長寫滿不甘與恥辱的臉。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不臣現在背上已經滿是冷汗了!用他前世的說法,他剛才的行為就是作死!
沒錯,是作死!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況下,竟然還趾高氣揚的挑釁拿著刀的人,這不是作死是什麼?只是不臣這樣做也是有理由的——挑釁敵人的手下,便能看出敵人的威信如何,透過剛才的一番試探,不臣已經深刻的明白了,海盜王鄧肯·盧在海盜們心中是何等可畏的一個存在!
“這樣也好。”不臣在心中冷笑了一聲,若是能挾持住鄧肯·盧,以此人的威信,肯定能讓海盜們投鼠忌器,放他們一條生路的。
“不過……”不臣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加持過強化法術的鐵索,有這東西捆著他,他又要如何掏出手槍呢?
不臣正在苦思著解決方法,平臺上便傳來了一個威嚴的聲音:“帶他上來!”
那護衛隊長聞令,立刻二話不說就對著不臣踢了一腳,同時推搡他的後背道:“沒聽到嗎?讓你上去,還不快動?!”
不臣咬了咬牙,但還是忍了下來,踏上了臺階。
片刻後,他來到了一張蒙著鯊魚皮的太師椅之前,而此時,理所當然的,海盜王鄧肯·盧已經高坐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