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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和熊貓人潘德的一番交談,不臣才知道,原來自從百年前滅亡烏山帝國之後,賽裡斯帝國武人的地位就一落千丈了。而潘德被歧視,被打壓,其實更多的是因為他是武人的緣故。
但這不意味著在賽裡斯帝國,獸族的地位不比人類差多少,而是熊貓一族其實是一個特例——這個憨態可掬的種族是將近五千年前開始跟著賽裡斯人混的。那時候賽裡斯人的祖先光明皇帝帶著族人跋涉萬水千山,前往東大陸中部的雄河流域定居,沿途遭到過不少獸人種族的阻截。當時唯一願意幫助賽裡斯人,並且樂意與他們並肩奮戰的就是熊貓族。
正是有了熊貓族的幫助,最後賽裡斯人才能成功到達雄河流域,並在那裡定居。自那之後,兩個種族便定居在一起,不分彼此的互相幫助,在熊貓人的協助下,賽裡斯人才創造出了璀璨的東方文明。
時至今日,除了外表的不同之外,熊貓人早已和賽裡斯人融為一體了,不管是思想上的,還是行為上的。
不過在文人掌權的現在,熊貓人如果不想被歧視,被排斥的話就只能習文,這樣文人們會說那隻習文的熊貓人心向聖教,是上進的獸人。
而如果習武,文人們便會將那隻熊貓人視為禽獸之性不改的野蠻人。
而潘德就是這麼一個杯具的熊貓人武夫。不是他不想習文,而是一樣米養百樣人,他根本就沒有習文的腦子。如果想要幹出點事業的話,就只剩習武了。
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掌握武官人事與升遷之權的文官們顯然不打算給他建功立業的機會,哪怕他有個武進士的身份,武藝高強,兵法精熟……
於是既得不到官做,又窮的沒錢餬口的潘大進士就只剩下給好友王憶艱做保鏢了。
至於潘德剛才之所以被黃婆兒拒之門外,則是那位已經升級成官眷的尚二公子在倚窗飲酒時,發現他正隨著王憶艱向著麗春院走來,心氣已經提升到士大夫階層的尚二公子,如何能容忍和一頭野獸同坐在一家窯子裡喝花酒?當下便吩咐黃婆兒去把他和王憶艱擋了駕,這才有了後面的事情。
“生不逢時啊!”潘德長嘆一聲,熊貓臉上滿是落寞。
聽完了熊貓武進士的悲慘遭遇,不臣心中也有點壓抑,他起身拍了拍潘德的肩膀,好聲勸慰道:“而今帝國已被文官們統治成了沙灘上的城堡,將來萬一有事,潘兄一身本領,還是有用武之地的。”
潘德剛想說“但願如此”。但是轉念一想,這不是詛咒祖國遭難嘛?又把這四個字吞了回去。
眾人看他那有話說不出的憋屈模樣,臉上也不由得浮現出了苦笑。
不臣看場面實在有些壓抑,便提議道:“今天咱們都是來喝花酒,玩妹子的,就不要再提那些傷心事了!”
“沒錯!”波普也連忙附和恩公道,“難得咱們一見如故,今晚就一醉方休吧!”
眾人自無不允。
片刻後,黃婆兒帶著四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回來了。
“場子清完了?”不臣招呼她在身邊坐下,開口問道。
黃婆兒柔順的點了點頭,“小公子的吩咐,奴家怎敢怠慢呢?”
不臣哈哈一笑,將她攬在了懷裡,順嘴又在她臉上香了一口,誇贊道:“好!黃娘子如此知情識趣,今晚的賞錢一定要多多的給!”
只是他一轉頭,卻發現場面有點僵,王憶艱和潘德都怒視著黃婆兒,緊緊攥著拳頭,看樣子如果沒有他在場的話,他們便要跳上來辣手摧花了。
黃婆兒在混跡歡場多少年了,這察言觀色的功夫早就練的爐火純青,如何看不明白現在的情況有多微妙?
當下便站起身來,斂容向著王憶艱和潘德各施一禮,語氣誠懇的道:“方才多有得罪,望二位公子海涵。為表歉意,今晚的嫖宿費用全免!”說著話,她向著帶來的四位姑娘使了個顏色。
那四位二八年華,衣著單薄,嫩的都能掐出水來的女娘立刻就會意地坐在了其餘四人身邊,將自己嬌柔的身子靠在四人身上,撒起了嬌。
“王公子,你就原諒媽媽吧!”
“對啊,潘公子!就不要再板著臉了嘛!恁般俊俏的人兒,總是板著臉豈不可惜?”說著話,這金發碧眼,有著白人血統的小妞還用小手撫上了潘德的熊貓臉。
被妹子誇自己俊俏,潘德的臉立刻就紅到了脖子根,冷麵孔立刻就繃不住了。
李鐵匠也被妹子們逗弄的眉開眼笑,再不複剛才的苦大仇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