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紙是包不住火了,王福祿跟覃芳華的姦情被覃家人發現了,也許是王福祿的故意的,讓副族長覃老爺子知道了兩人偷雞摸狗的事情,覃老爺子責備是責備了,但是女人的貞潔在這族裡確實極其看重,如果被旁人知道去了,覃芳華不禁名聲不保,就連性命都堪憂,
但是他的女兒,自然是天之驕女,又怎可給人做小三,況且王福祿現在的錢財比他還多,不能失了錢財。
覃老爺子只能邀來王福祿商議,
“要不然你就離婚,將芳華娶裡,你若肯依了,便保你一輩子送你青雲直上,如若不答應,便就此剮了你,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王福祿本來就有這樣打算,自然就一口答應,
“但是怎麼跟老族長的女兒木英離婚呢?”
“好辦的很,在不鬧出人命的情況下,只有逼走木英······”
覃老爺子給王福祿出了一個餿主意,片刻后王福祿便離開了覃家,自那日起,王福祿就開始大肆揮霍財務,抵押家中的財寶,揮霍無度,一段時間木英家的日子就捉襟見肘,無奈之下,木英只得辭退家中唯一的傭人,王福祿時常夜不歸宿,木英值得獨守空房,雖然心生怨恨,但也是愛王福祿的。
某日覃老爺子送信到木英的家中,邀請木英到家裡來一趟。
到了傍晚王福祿沒有回來,木英鎖好了門,登門拜訪,
覃老爺子將木英帶到大堂道,
“實不相瞞,我今天請你來,是為了和你商量商量你老公的事情,別看的老公老實巴交,長得忠厚,其實啊,是不折不扣的敗家子!娶你就是為了騙取你的錢財,早就在就連有個相好的叫做齊月秋,近來又沉迷賭博,他敗光禮金,還要為齊月秋一擲千金,整天泡在就連裡,荒淫無度,神木族命令禁止賭博嫖娼,如果這件事讓族裡人知道了,一定會將他革職查辦。你好歹是他的妻子得負起責任,讓他迴歸正道,長此以往,族長位子就不保,我與令尊私交甚篤,也想幫你們木家一把,可我畢竟管不了人性,有很多話說不得,不如你去勸勸他?”
木英又羞又惱,哭著發了一頓惱騷才回家,家們依舊緊閉,王福祿還未回家,其實王福祿一直在客廳的隔壁偷聽呢。
次日一早,木英來到佛堂誦經,就這時候王福祿回來了,道,
“昨晚回家一看,家中竟然沒有一個人,你究竟上哪去了!做妻子的不守婦道,到處亂跑,成何體統。”
木英並未做任何虧心事,再者王福祿出門在外拈花惹草,又是沉迷賭博,反倒是倒打她一耙,木英眼淚就嘩啦啦的掉了下來,
“覃老爺子叫我去了一趟,我就去了,我才出門一會,你就勃然大怒,敢問你昨晚又跑到哪裡快活去了?齊月秋又是什麼人?你如若不信任我,可以找副族長對峙。”
“豈有此理,管起我的事了,就算是副族長大人找你,他也不會再我不在的時候勉強你過去,”
王福祿撲到木英的身邊,掄起拳頭就是一頓毒打,木英嚎啕大哭,家中又無他人,王福祿揍了一頓木英,打的披頭散髮才揚長而去。
木英被打的站不起身,躲進被窩裡一會,越想越難受,拿著老鼠藥想要自尋短見,但她轉念一想,自己不能這樣死,她尋思著王福祿其實沒有那麼壞,只是豬油蒙了心,多加改正就會變好的,她立刻丟下老鼠藥去找副族長,
木英衝過去,殊不知,副族長已經等待了很久,
“天啦,你這是怎麼了······”
“王福祿對我拳打腳踢,我···我求伯父尋回王福祿,回頭是岸啊,他是被外面的女人蒙了心,”
木英瑟瑟發抖,淚流滿面,
“王福祿怎麼會如此狠毒,也難怪你會氣成這樣······可我看王福祿這毛病是改不了啦,這是天性,你都被他打成這樣了,還想著跟他一起過日子?我認識令尊,現如今跟王福祿關係也不錯,兩邊都不能偏袒,可是事情在這麼下去也不是事兒啊······要我說,還不如干脆離婚,他跟你結婚的時候是交了彩禮的,是不能隨隨便便趕走他,但你可以主動提出離婚,攢點小錢,找戶人家,反正你還年輕,到時候我頂負起責任,給你找個好歸宿。”
木英哭聲更大,頭搖成了撥浪鼓,
“不行不行,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怎可隨隨便便的離婚,我相信福祿還會改過自新的,”
覃老爺子見這招行不通,只能悻悻道,
“那麼你再回去考慮考慮,如果想通了離婚,我便幫你做證人,”
木英回到家,家中來了一群凶神惡煞,押著王福祿正準備走,
木英連忙上前,
“這是怎麼了?你們要幹什麼?”
為首的押著王福祿,揚了揚手中的契約,
“王福祿欠了我們賭坊五百萬,現在房子抵押,還欠三百萬,只能抓人了,你是她老婆一併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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