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她一絲一毫反應的時間,他便吻住了她的雙唇。
邢顧言原本真的只是打算淺嘗輒止的,可最後他卻變得失控,忍不住放縱了自己。
因為擔心隨時會有人敲門,兩人都壓抑著不敢發出大的聲音,一場情事草草收尾。
昨日是黑燈瞎火,此刻卻是青天白日,葉冬陽難為情地抱著他的脖子,臉死死地埋在他胸前,不敢抬頭。
邢顧言想從她身上下來,可她纖細的雙臂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不放,他下不來,便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手抱著她的頭,一手輕輕摩挲著她趴在自己胸前的臉頰。
過了好一會兒見她還不肯鬆手,他寵溺又無奈地開口:“再不放開我,我去大理寺就遲到了,白大人怕是會生我的氣……”
她昨天晚上不是還問他在大理寺和眾人相處融不融洽嗎?
果然,葉冬陽抱著他脖子的雙臂力量有所鬆動,但很快她又抱得更加緊了。
埋在他胸口嘟囔道:“他不敢!”
邢顧言失笑地問道:“為什麼?”
葉冬陽道:“父王是丞相。”
邢顧言道:“所以我不能讓父王難做,乖,鬆開……”
他去扯她的手臂,她慢慢鬆了開來,抓起一旁被他褪下的衣服擋在身前。心口因為他剛才那一聲“乖”而震顫不已。
邢顧言從她身上退了下去,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去了隔間,簡單地擦洗了一下出來。
葉冬陽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紅著臉含羞帶怯地看著他。
他走過來親了下她的額頭,然後摸摸她的腦袋道:“我走了……”
“嗯。”葉冬陽點頭,隨即從床上站起身子大著膽子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晚上早點回來!”
邢顧言被她的大膽驚訝到了,怔了怔才笑著點頭,捏了下她緋紅的臉頰轉身離開了。
葉冬陽拿出紙把床上的痕跡擦拭乾淨,之後從櫃子裡拿出一套乾淨的中衣去隔間洗澡。
這會兒本來就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加上剛才兩人一場運動,渾身黏糊糊的,很難受。
洗了澡出來她便又爬上了床,甜蜜的睡去。
大概上午睡的太多了,下午睡了半個多時辰就醒了。
雖然不困了,但是仍然懶怠得動,不想出去也不想見人,所以她沒驚動任何人,只讓她們以為她還在睡著。
房間窗前的書案上有筆和紙,她走過去,畫起了新的衣服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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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著畫著,她在衣服旁邊寫了一行字。
“言顧行,行顧言,君子胡不慥慥爾”。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人說話做事要深思熟慮,做到言行一致。
他的名字就是從這句話而來的嗎?
她一筆一劃無比認真地寫著邢顧言的名字,不厭其煩,寫了一張紙又一張紙。
最後覺得自己的行為實在太那啥,擔心這些名字被別人看到取笑她,她便把所有寫著邢顧言名字的紙疊起來,塞進了梳妝檯的櫃子裡去鎖了起來。
不過那句寫著他名字出處的句子她沒收起來,因為她想等他晚上回來向他求證一下看自己有沒有猜對呢。
正在她拿著這張紙欣賞的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了顯得有些急促的敲門聲。
她眉頭疑惑地蹙起,放下紙張,走過去開了門。
見孫媽媽青萍紫煙都在門外,一見到她,孫媽媽便道:“世子妃,五公主殿下來了,在老夫人的院子裡,剛才張媽媽過來說老夫人讓您過去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