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葉冬陽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也能猜到他肯定聽不懂。
捧著他的臉嘟嘴道:“明年是虎年,母妃想抱一個屬虎的孫兒啊,笨蛋!”
邢顧言明白過來,貼近她忍俊不禁地問道:“你這是在暗示我努力嗎,嗯?”
葉冬陽偏過頭去不看他,道:“才沒有,我只是把母妃的想法告訴你而已。”
畢竟生小老虎她一個人可生不出來。
邢顧言趴在她的鎖骨處,低低的笑了起來,嗓音魅惑,和白日裡冷淡如水的聲音截然不同。
“別笑!”葉冬陽被他笑的臉上越來越熱,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好,不笑,”邢顧言身子向上,頭抵著她的額頭,一邊細細的親吻她挺俏的鼻尖一邊道:“我們生小老虎……”
他的唇從她的鼻子一路往下,動作溫柔繾綣,讓她很快如在雲端,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
感覺到身下有熱流湧出,她難耐的輕輕呻吟了一聲,配合的挺起身子,方便他拉下身下的衣物。
涼意襲來,身下彷彿受了刺激般又是一道熱流湧出,她忽的恢復了一絲神智,意識到好像哪裡不對勁,還沒來得及細想,感覺到身上的男人倏忽停下了動作。
她睜著水潤朦朧的眼睛疑惑地看著他,只見他從她身上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右手,久久沒出聲。
“怎,怎麼了?”她疑惑的問道。
還問他怎麼了,難道她自己都沒感覺?邢顧言一臉黑線,噎了一噎,問道:“上個月月信什麼時候來的?”
葉冬陽一愣,隨後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什麼伸手就向自己身下摸去,黏糊糊的觸感,讓她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很快,一股失落爬上心頭,她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低地道:“我……忘了……”
還以為可能已經懷上寶寶了呢……
邢顧言想扶額,手剛抬起又堪堪頓住了,起身下床,用乾淨的左手點了燭火。
房間逐漸亮了起來,葉冬陽第一時間拿過一旁的毯子蓋住下半身。
邢顧言抬著右手看著她,“要不要叫人進來?”
葉冬陽目光閃爍地搖頭。
邢顧言點頭,看了隔間一眼,“我去洗手!”
葉冬陽看了一眼他的右手,尷尬地點點頭。
他一走她立馬穿上褲子下床,從櫃子裡拿出新的床單換下床上弄髒了的床單,然後拿著換下的床單和乾淨的褲子以及墊布去隔間。
邢顧言看著她一系列動作像是要毀屍滅跡似的,忍不住好笑的搖搖頭。
等葉冬陽從隔間出來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邢顧言已經等的快睡著了,等她吹滅了燭火上床,他習慣性地摟住她睡意朦朧地問道:“怎麼這麼久?”
葉冬陽依舊覺得不好意思,嘟囔道:“我把床單和褲子洗了……”
隔間備著的井水不多也沒有洗衣皂,不過好在血是剛弄上去的放在水裡輕輕揉幾下就乾淨了。
邢顧言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笑著抱著她睡了過去。
葉冬陽一來月信就睡不好,原因是不敢睡,總擔心不小心把褲子和床弄髒,現在還多了一點,擔心把經血弄他身上去。
一直到下半夜她才因為實在熬不住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
邢天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半點面子都不給他,他曉之以理說了半天兒子卻始終冷著一張臉無動於衷。
於是他只能自己前往荷花院。
老夫人已經準備上床休息了,丫鬟忽然進來稟報說王爺來了。
張媽媽正伺候著老夫人躺上床,聞言又將老夫人扶了起來。
她揮手讓丫鬟出去了,看向老夫人道:“王爺這個時候過來恐怕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老夫人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