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聶錚緊緊抱住，臉頰埋在她的頸窩裡。輕輕蹭著，“我說過，放不放是我說了算！”

“你……”

封筱筱恨的牙癢癢。

他總是這樣，明明就是協議婚姻，明明就已經讓廖清明在準備離婚協議書，明明……他就有個宋菲雪！

可是，為什麼還總是要招惹她？

倏地，封筱筱張開嘴，咬在了聶錚胳膊上。

“啊嗚，唔——”

“呃——”

聶錚吃痛，皺了眉。封筱筱像是小獸一樣，咬的很認真。

“嘁。”聶錚沒忍住，笑了。

封筱筱瞪眼，他還笑？有什麼好笑的？

“唔——”更用力了。

聶錚也是肉做的，不是鐵打的，當然會疼。

可是，他只是皺了眉。

看著封筱筱的眼神，滿滿的都是寵溺。

“咬吧，覺得高興，那就咬吧。”

嗯？

封筱筱怔愣，鬆開了嘴巴。“只要我高興，怎麼樣都可以嗎？”

這裡地勢陡峭，處在崖壁中央，一不小心，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可能。

聶錚一手箍住她的腰身，一手捧著她的臉頰。

“是，怎麼樣都可以。”

封筱筱嘟著嘴，心想：那麼，我們可不可以不離婚？我不想離婚。

可是，這話，她說不出口。

在這段協議婚姻裡，她已經得到了太多。到了這種時候，她怎麼能奢望阻礙他的自由和幸福？

“哼。”封筱筱冷哼，口是心非。“看見你就討厭！”

聶錚一怔，一邊抓著封筱筱的手，往自己臉上貼。

“來，讓你打，狠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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