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怎麼了？他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她！

聶錚喘著粗氣，似乎沒聽見她的話，滾燙的氣息，噴在封筱筱頸側的肌膚上。

“上床了嗎？”

“嗯？”封筱筱驚愕，“什麼？”

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她能聽得懂才奇怪。

“哼。”

聶錚勾唇，笑意薄涼，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沓照片，隨手一揚。

“什麼？該是我問你，這是什麼？”

照片紛紛揚揚落下來，封筱筱抬手抓住了一張——瞬間失色，這不是她去祁俊彥那裡那次嗎？

怎麼，聶錚手裡會有這種照片？

封筱筱面色一沉，“這些照片你從哪裡來的？”

她皺著眉，質問：“你監視我？”

“哼。”聶錚充耳不聞，根本不回答，“我問你，上床了沒有？有，還是沒有？”

“誰？”

封筱筱面色一點點變得蒼白，眼底不爭氣的潮溼了。

“我和祁俊彥？你是想問這個？”

“有還是沒有？”聶錚捏緊她的肩膀，眼底燃著兩簇火焰，這火焰燒了一路，快要把他給燒死了！

“呵呵。”

封筱筱沒有回答，先是笑了起來。

“封筱筱！”聶錚越發沉不住氣，低喝著質問，“回答我！”

“你要我回答什麼？”

封筱筱驀地高聲呵斥，眼眶紅了。“你如果相信我，就不會問我！你如果不相信我，我說了，又有什麼用？”

“好，你不說！”

聶錚的理智徹底崩盤，此刻的他，連他當初十幾歲時的隱忍和自控力都沒有。

他伸手，撕扯著封筱筱身上的衣服。

封筱筱驚恐，掙扎著，“聶錚，你要幹什麼？”

“幹……你！”

聶錚驀地赤紅，顯然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言語。他迫切需要一些事來證明，他對這個女人的佔有權！

“？”

封筱筱驚愕，慌亂無比。

“不，不……”

“不？”聶錚擰眉，“為什麼？我們是夫妻，這種事，是第一次嗎？你竟然對我說不？”

封筱筱哭著搖頭，她要怎麼讓他明白，即使是夫妻，她也不願意在這種地方，帶著羞辱的原因被他碰！

“哦。”

聶錚面色陰冷。

“我知道了，是因為祁俊彥。呵，有意思，怎麼，被他碰過了，所以再被我碰，就覺得難以接受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