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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聞人瑾宸

暴喝的將領一身殺死頓時朝江聞昔壓來:“什麼人!家住何處!來這作甚!”

並沒有被壓制住的江聞昔作揖,不亢不卑地一一回答。

臉上長了一圈絡腮胡將領看起來並沒有相信江聞昔的話。

絡腮胡將領上下打量江聞昔,粗聲道:“你說你來尋藥材?那藥材呢!”

江聞昔十分配合地掏出包裹的紅果子的帕子,一士兵接過去開啟遞給絡腮胡將領察看。

一串紅彤彤的果子,絡腮胡將領不懂岐黃,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但懷疑的眼神依舊沒有放過江聞昔。

絡腮胡將領道:“此人行跡可疑,先壓回去!”

江聞昔自覺自己的有問必答十分配合,誰成想換來一句行跡可疑,伸手摸向腰間頓時就想動手。

時刻關注著江聞昔的絡腮胡將領在江聞昔摸上腰間時一個疾步上前,只聽見“咔嚓”一聲,江聞昔的整條胳膊都被卸了下來。

除了習武從未受到過如此痛楚的江聞昔臉色煞白,臉上的冷汗霎時間如雨般傾,落絡腮胡將領將領目不斜視毫無憐惜之意,把人壓了回去。

溫禦風今日留守軍營並未跟著去巡邏。

才將積壓了好幾天的事情處理好,就聽見有人來報,鐘虎將軍巡邏時捉住了一名行跡可疑的女子,正叫他一起過去審問。

行跡可疑?這溫禦風可得去看看了。

帳子裡,江聞昔被壓著跪在下方,一隻手捂著被卸了下來的胳膊,試圖這樣能緩解一下傷痛。

“老鐘!問出什麼了嗎?”

溫禦風邊問邊掀開簾子進來。

目光沒一會便落在了地上的女子身上,感覺這背影莫名的有些熟悉。

溫禦風走到那女子面前,與江聞昔蒼白的臉打了個照面。

溫禦風連忙上前扶起江聞昔,邊扶邊沖那邊老神在在的鐘虎道:“抓錯人了!”

老神在在的鐘虎虎目一瞪:“沒錯,就是她!她還摘了毒果,我若是沒看見,這毒果的汁水怕是早就進我等口中了?”

溫禦風看去,那朱紅的果實正擺在桌上,一時間無言,低頭問江聞昔:“你摘那毒果作甚?”

江聞昔疼的嘴唇都白了,但目光依舊清明:“聽說可以入藥,我摘一些回去給師兄。”

鐘虎嗤笑:“毒果怎可入藥?騙鬼呢!”

被壓回來後,已經被問了無數次這個問題的江聞昔舔舔發幹的嘴唇,對面前的溫禦風道:“勞煩幫我叫我師兄過來一趟。”然後就直直地跪著不再開口,也拒絕了溫禦風扶她起來的手。

溫禦風出去叫人去請林南松,而後轉身又回到帳子裡,主要是怕裡面的兩人會打起來,而且剛才看哪位姑奶奶一直捂著胳膊,怕是之前就傷到了,這不得大夫來看看。

聞人瑾宸一回來就聽說鐘虎將軍抓了個行跡可疑的人,把馬兒丟給過來牽馬計程車兵,抬腳就來帳子看看。

剛撩開門簾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脊背挺直地跪著,邊上是捧著茶杯勸說的溫禦風。

聞人瑾宸挑眉,發現了江聞昔不正常垂著的手,上前蹲在她旁邊,手指輕碰:“斷了?”

江聞昔知曉來人是誰,但眼皮子抬也不抬,道:“被卸了。”

聞人瑾宸看向他進來邊有些坐立不安的鐘虎,鐘虎從他們王爺進來與那那姑娘熟稔的態度便知,自己可能真的抓錯人了,頓時有些不自在撓撓頭。

聞人瑾宸收回視線,大手輕輕試探:“給你弄回去?”

江聞昔始終垂眸,聽見聞人瑾宸這樣說,也只是輕輕點點頭。

聞人瑾宸一寸一寸探查,仔細觀察江聞昔的表情,待摸到一處時,江聞昔垂著的眼簾一顫,以及手下不正常的觸感便知便是這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