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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京

來人被林南松如劍的眼神看得一顫,忙道:“先生誤會了,我家公子的意思是江小姐日後若是途徑京都,要是願意可帶著此玉佩來找公子一敘。”

林南松收起尖銳,垂眸,將玉佩推了回去懶聲道:“這玉佩就不必了,日後路過我們自會去拜會老友。”

來人見林南松一副拒絕的樣子,有些為難,出門時步大人可是說了,這玉佩無論如何都要留在林先生這裡。

來人正苦思如何讓林南松留下這玉佩時,恰巧這時候江聞昔拿東西回來了,那人尋得這個時機,連忙告辭,生怕晚一步林南松就把他留下來為難一樣。

“師兄!”

人遠遠還未近,便聽到江聞昔興奮的聲音。

只見江聞昔拿著一把橫刀興高采烈的過來,刀鞘上紋著一團團靈芝如意,刀柄重新用紫檀木改制,也編了一個平安扣穗子上去。

江聞昔雙眼亮晶晶,一把抱住林南松撒嬌:“最喜歡師兄了!”

林南松推開這粘人精,戳著那溫軟的臉頰,嘲諷:“欺負你?”

江聞昔此時就像一團棉花溫順地任由林南松戳她,瘋狂搖頭:“不欺負不欺負,師兄待我最好了!”

…………

距離收到回京口諭又過去了好幾天,一拖再拖的聞人瑾宸不得不回啟程準備回去。

一早收到命令就已經收拾好的眾人此刻正整裝待發,聞人瑾宸最後掃視一遍,確認所有機密信件該銷毀的已經全部銷毀,該帶走的也全帶走後,一聲令下,大批人馬浩浩蕩蕩的在正午時分準時出發。

一群人安靜無聲的認真趕路,耐不住寂寞的步斐然駕馬上前來到聞人瑾宸身側。

“主子就這樣走了?不與江姑娘道個別?”步斐然好奇地低聲問道。

聞人瑾宸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漫不經心道:“此番回京,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叫上她做什麼?平白的連累人家姑娘。”

步斐然恍然,隨即又道:“巳時我還看見來福叔拿著一個小盒子去林先生院子呢,那盒子看著十分眼熟,我想裡面應該裝的是你娘生前說給兒媳婦的鳳形玉,現在想來應當是我看錯了!”

聞人瑾宸的生母是已逝的佑定恭惠皇後。

步斐然說完睨著聞人瑾宸的神色,發現這人坐在馬上穩如老狗,面上沒有絲毫波動,想著找點樂子卻沒試出什麼的步斐然心裡暗嘆,這熱鬧終究是看不成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聞人瑾宸突然道:“既然斐然擔憂本王的安危想先一步去探路,本王哪有不應允斐然的忠心之理!”

說罷,揚手狠狠一拍步斐然□□馬匹的後臀。

馬兒受驚,發出一聲嘶鳴,隨即揚起蹄子馱著步斐然疾跑出去。

步斐然一時不查,差點被馬甩出去,趕忙拉好韁繩,控制其速度,但一時間馬兒慢不下來。

只聽見空中傳來步斐然疑惑又氣急敗壞的聲音:“哎?哎哎!哎!”

後面跟著的人完全不知道前面這兩人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聽見王爺突然應允步大人先走一步探路的請求,紛紛表示步大人真是忠心耿耿先王爺之憂而憂啊!此等忠心他們實在拍馬也趕不上啊!於是隊伍裡有幾人也紛紛和聞人瑾宸請示,他們也願意與步大人一同為王爺先行探路。

其他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和聞人瑾宸呆久了的幾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嗎,大機率就是步斐然沒忍住又犯賤去撩撥王爺,然後被王爺小小懲戒了一下。

犯賤的人不值得同情,所以幾人也默默閉嘴,看破不說破,好歹是給步斐然留了點面子。

正午出發,眾人慢慢悠悠走的是官道,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用江聞昔的話來說就是一整個活靶子,所以根本走不快,待時近黃昏之時他們也才走了離日曦城不到五十裡鎮上。

奉命護送他們回京的帶刀護衛頭子張朝看了看天色,上前請示今晚是要在此休息還是繼續趕路。

聞人瑾宸坐在馬上散漫揚眉,沒有了之前在邊的氣勢威嚴,道:“張指揮看著安排吧。”

張朝一聽,又看了看聞人瑾宸明顯已經停下來的動作,行禮退下後,立馬交代下去今晚就在此地歇息。

聞人瑾宸下了馬,在鎮子裡找了間客棧準備休息,期間眼睛不時回頭看向小鎮外面的大道。

鎮上一間客棧住不了那麼多人,況且都聚在一起目標太大,一進鎮子張朝就把人分成兩個小隊,一隊和王爺一個客棧,另一隊去朝附近的客棧,順便打聽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