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兩個月來,這個女人做的也確實不錯,把原主照顧的還算盡心。
但是,昨天的事情卻是讓左曉對她有了疑心。
她身上的藥是誰下的?
原主昨天就在吃飯前喝了一杯麥乳精,還是這個崔永香給她沖泡的。
至於吃飯的碗筷,一直都是原主自己放著的,每次吃飯前她都會用暖壺裡的熱水沖洗一遍的。
後來打的米飯也是跟著眾人一塊打的,別人沒問題,那她的肯定也就不會有問題。
其它的菜原主根本就沒有動過。
那麼,最有問題的就是那杯麥乳精了。
現在想想,當時原主在喝麥乳精的時候,這個崔永香就一直在她的身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擾亂她的思緒,要不的話,以原主對中草藥的敏感,裡面放了其它東西她不可能發現不了。
所以說,她的嫌疑最大。
“你、、、、、、”崔永香還想說什麼來著,但是,左曉根本就沒有搭理她。
她看到外面蕭澤邦洗好了,就連忙走過去準備打水自己洗。
“你先去換衣服,我幫你打水。”他剛剛已經知道她是在哪裡打的水了,所以看到左曉過來就對她道。
隨後,很是麻利地把他剛剛洗完的髒水端到院子外面揚撒了出去。
他的肩膀上還搭著左曉給他拿的那塊白色的毛巾,洗了一下後,他整個人現在顯得更加精神了。
左曉也沒和他客氣,轉身就回了屋裡,她看那兩個女人都站在屋子門口不打算進去,就毫不客氣地把門給從裡面關了起來,這樣更方便她換衣服。
畢竟,她的身上現在真的是不能見人。
她記得原主把自己和爺爺以前在城裡做的各種藥膏都帶來了,那裡面還有去淤痕的,現在正適合給她用。
果然,她在炕櫃的最下面看到了整整兩排的小瓷瓶,上面還都有註明用途。
她現在也沒時間一一檢視,只是根據記憶,把自己需要的藥膏拿了出來,又拿了一套等下自己要穿的衣服:一條藏藍色的闊腿褲和一件米白色帶著暗紋的娃娃領襯衣,當然還有要換的內衣內褲。
沒有胸罩,只有那種小背心。
說實話,左曉是有些不適應的。
她胸前的那兩坨還真的不算小,怎麼也有個b了吧?走路快點兒都會左右搖晃,真的是很尷尬。
她記得以前看紀錄片的時候,上面明明說這個時候是有胸罩那種東西賣的。
原主一個從大城市來的嬌嬌女,為什麼會沒有這種必備用品,那就只能說明,左母自己都是沒有用過的。
這個一定要記在心裡,等會兒去鎮上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要買一塊適合做胸罩的布料,看有海綿的話也順帶一點兒。
記憶裡原主是會做衣服的,那就代表著她會了。
不就是要再熟悉一下嗎?對她來說都不是事兒。
她要融會貫通的事情還多著呢,不急,慢慢來。
七想八想的,左曉就把衣服給換好了。
這次她沒有繫腰帶,那種布腰帶,說實話,她真的是接受無能。
好的一點兒是,身上的這條褲子很合身,身側的拉鏈拉上去後剛剛好,就是不繫腰帶也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