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
她竟然都知道了?
怎麼可能?
不怕、不怕!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她有證據嗎?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她努力地控制著自己顫抖的身體,咬緊牙關,看著明顯不耐煩的左曉,她也不敢再磨蹭。
她現在也是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現在是油鹽不進,還力大無窮。
是她以前就這麼大的力氣嗎?
她對她的瞭解還是太少了!
她以前是幹什麼的?
她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一年四季很少回大院裡住的,都是和爺爺奶奶住在一起的。
她只知道她爺爺是個很厲害的大夫,就連國家元首都請他診治過。
但是,她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家,就算是和她爺爺學了兩手,也不會厲害到哪裡去吧?
她有什麼好擔心的?
但是,看著左曉現在的樣子,她也不敢不聽她的話,還是磨磨蹭蹭地進屋去整理東西去了。
本來還在屋子裡的其他知青這會兒也都來到了院子裡,當然也看到了左曉剛剛的一系列動作。
他們也第一次對左曉的力氣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看起來這麼瘦弱的姑娘,竟然可以把那麼大的一個炕櫃給搬的放在腳踏車的後座上。要知道,裡面可是還有很多的東西呢!
剛剛點長邵立武可是有過去幫忙的,那重量,反正他是沒搬動,還是李翠竹也一起過去給幫忙才搬動的。
就那,他們倆也只是稍微把炕櫃抬起來了一些,讓左曉把繩子給繞過去捆緊就好了的。
再看看她搬那三四百斤的糧食,看起來雖然是有些吃力的,但是腳下的步伐卻一點兒都不慢,根本就不用跟在後面的他們幫忙。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他們這麼長時間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他們如果以前對左曉多加關注一些,多加看護一些,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後面的這一些事情了?
聽左曉前面的話語和早上顧熙睿說的話,不難猜出來,昨天左知青之所以沒回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好像和崔知青有關系?
大家雖然心裡都有小九九,但是卻都安安靜靜地就那麼看著左曉忙碌,在順手的時候,他們也會幫一把,卻並不多話。
而王鈺馨則是一臉的幸災樂禍地雙臂環胸,斜靠在屋簷下的土牆上。
這會兒的她也不嫌棄會粘上一身的黃土了,也不怕外面的太陽把她的面板會曬黑了,心裡高興著呢!
沒一會兒,崔永香提著一個布袋子走了出來,雙手緊緊地握著布袋子,就是不想鬆手,一臉痛心地望著左曉,希望她能夠通情達理一些,也不要活的太斤斤計較了。
“怎麼?就這麼一點兒嗎?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月的包裹才剛寄來兩天吧?裡面有些什麼東西我可是都很清楚,我是一樣都沒用的。”當時她們倆從鎮上把包裹取回來的時候,知青院裡的眾人可是都看到了的。
再說了,現在的包裹,裡面有些什麼可是都會檢查的,也是會做記錄的,崔永香就是想賴她都賴不掉。
“那、那裡面有些是伯父和伯母給我寄的。”崔永香看她真的是在斤斤計較,整張臉都黑成了鍋底色。
“給你寄的?要我把信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嗎?”信可還在她的手裡呢!
左母可是說了,那些東西都是給她補身體和穿用的,全文都沒有提過一句面前的這個女人。
哦,不對!有提過的,說讓她有什麼活幹不了的就找崔永香,他們是付過酬勞的。
“你、、、、、、”崔永香的眼睛如果能噴火的話,這會兒可能都要把左曉給燒的飛灰湮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