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家那個愛面子的大姐,也是在她身上吃了很多的虧。
這其實也是左母不願意在家裡開火的其中一個原因。
誰讓她家的家庭條件好,家裡的夥食也就好呢?
這可是姓喬的這個女人最主要打秋風的一個來源。
因為這個女人就是個沒臉沒皮的主兒,只要是誰家的夥食好,她就能在人家家裡常駐的那種。
她那狗鼻子也是靈得很,只要是誰家做好吃的,一準兒瞞不過她去,多少要給她一些堵堵她的嘴才行。
這附近的幾棟樓裡的住戶,沒有哪戶是不厭煩她的。
但是,因為大家一個個都自詡是文明人,都要面子,一個個地也就那麼給忍了下來,這也就助長了喬嬸子的氣焰,還以為大家都怕她呢。
“你、、、、、、你打了我我都不和你這個丫頭騙子計較了,你竟然還敢得理不饒人?左立德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嗎?”
“我爸就是再不會教閨女,也不會教育出一個沒臉沒皮、東家討一口、西家要一碗的東西來,這種沒教養的的兒女,要是我爸的肚子,他老人家能當場再給填回我媽的肚子裡去。”反正已經撕破臉了,左曉也不準備在這裡裝什麼好人了,她就把這個女人的那張麵皮給撕下來踩踩,讓她以後再去別人家裡蹭吃蹭喝。
“你、、、、、、老孃現在懶得搭理你!”說完這句話後,她就轉身想離開,本來站在左曉家門口的眾人也給她讓開了一條道兒來。
“你這是沒臉在這裡待著了?還是怕劉技術員等會兒來了下不了臺?哎,我就納悶兒了,這劉技術員一個月的工資和獎金可是都不低的,怎麼就連自己的媳婦孩子都養活不了呢?他的錢都去了哪裡?”不會是每天都在那裡裝傻充愣吧?
她還就不相信了,一個被窩裡能夠睡得出來兩類人的。
要知道,劉家的孩子,一個個也差不多是和姓喬的這個女人一樣的。
只要是誰家做了好吃的,他們都能端著碗上人家門討要的行徑來。
這一次兩次的說劉技術員不知道,她可以理解,但是這日積月累的,他怎麼可能還不知道呢?
“你這個小逼崽子在這裡胡咧咧什麼呢?老孃家的五六個孩子不是我家老劉養著,難道是吃你左家的米長大不成?你再敢敗壞我家男人的名聲,老孃就非得撕爛你這張嘴不可!”說著她就想撲向左曉。
“你們都圍在這裡幹什麼呢?”廠長的聲音在人群後傳了進來,大家裡面就讓出了一條通道來。
“這是怎麼回事?”魏光林看了一眼這會兒嘴巴都腫起來了的喬嬸子,又把視線移到了左曉的身上。
他還是第一次見左家的這個小丫頭,以前就聽說人很是靦腆、內向,文靜的很。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個丫頭這才回來第一天,就給他惹出了事來。
跟在魏廠長身後的還有王副廠長、劉技術員和左家父母。
左母看到讓出來的通道,立馬就擠到自家閨女的身邊,把她上下給打量了個遍,見她並沒有什麼異常,這才把提著的心放下了一半道:
“曉曉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著,她還有些厭惡地瞅了姓喬的女人一眼。
“劉技術員也來了啊?魏廠長好,王副廠長好!麻煩你們跑一趟了,實在是抱歉!”說完,左曉還微微地向著他們的方向欠了欠身又道: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回來探親,給父母帶了一點兒東北那邊的幹貨,就想著做出來犒勞一下他們,誰知道這飯還沒做好呢、、、、、、”
隨後,她就聲音平緩地把事情的經過給原原本本地敘述了一遍,最後又道:
“我當然知道王奶奶會那樣說也是為了我好,她不想我和喬嬸子硬碰硬。但是,我就是不想忍著,喬嬸子這種行為可不是一次半次了,就這附近的家屬樓裡是住戶,哪家沒有受過她的騷擾?就因為她的臉皮厚,她就能吃個夠嗎?她這種行為就像那癩蛤蟆跳到人腳面似得,不咬人卻膈應人的很。有些人家就因為她的這種行為,都不敢在幾家開火做飯了,難道她的這種強盜行為廠裡就不該管一管嗎?難道劉技術員就不應該知道自家家屬的所作所為嗎?這我今天要是不把大家叫來,是不是還要接受她的訛詐行為呢?”別說不可能,就她前面的所作所為,她就是給賠得少了都平不了這個事兒。
附近站著的很多婦女在聽了左曉的話後,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大家都在附和著左曉剛剛說的話,也都是一臉厭惡地望著姓喬的女人。
“不是!不是這樣的!劉平,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喬嬸子在聽了左曉的話後,真的是害怕了。
在看到自己男人那陰沉的臉色後,就更是忐忑不安了起來。
她知道,自家男人一直都看不上她。
他們家會有那麼多的孩子,完全是因為她是一個易孕的體質。
他們結婚這都快二十年了,事實上,同床的機會真的是少的可憐。
一年有個那麼一兩回,還都是她趁著他喝酒不太清醒、或者是他憤怒需要發洩的時候才發生的。
說實話,最近幾年以來,她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想和這個男人發生什麼關繫了,那對她來說真的是一種折磨。
他不讓她靠近,她才會更自在、更開心呢!
但是,她一直都是依附著劉平生活的,雖然他一個月給她的生活費真的是少的可憐,也就勉強夠他們一家吃著不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