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發現了,在自家媳婦和兩個小崽子的面前,他的智商是被碾壓的渣渣都不剩。
“噗哧!”看著他那呆愣住的傻樣子,左曉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
兩個孩子卻有些莫名其妙地望著那個突然之間就笑的打顫的母親。
左曉看著蕭澤邦那越來越有些黑了的臉色,最後強忍住笑意,輕咳了兩聲,這才把剛剛拿出來的那個瓷瓶又放進了自己的包裡,同時還又從裡面拿出一個瓷瓶,從裡面到處三粒解藥遞給他們父子女)仨,示意他們服用下去。
而她自己則是並沒有服用,只是又把藥瓶裝進了包裡。
“你就放心吧,只要這兩個小魔頭自己不主動惹事,一般是不會出什麼大事的,你也可以安心地睡覺。”她怎麼可能把自家兒女的安危暴露在外呢?她肯定是會讓它們消失在萌芽狀態才行的。
“爸爸放心,我和妹妹也有自保的能力。”如果有人敢對他們倆下手,那最後倒黴的,還不知道會是誰呢。
要知道,他們倆現在的功夫,就連蔣興旺和惠濤他們都不是對手呢。
也就是自家老媽,他們暫時還不是對手,每次都被自家老媽虐的很慘就是了。
因為他們倆經常鼻青臉腫的,最開始的時候,村裡的人還以為他們被左曉給家暴了呢!
後來,經過他們倆的不懈解釋,他們才算是勉勉強強相信了一些。
再後來,他們兄妹倆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少,到最後是徹底的不見了後,他們才算是徹底的相信了他們的說法。
同時,他們也對他們一家三口所練的功夫非常好奇。
只是,都被左曉的那句:自家絕學,絕不外傳給擋了回去。
事實也是如此,一方面,左曉是根本沒有那裡心力去另外地教導別人;另外一方面就是,左家的那些功夫,確實是不外傳的。
就在他們一家四口安頓好了後,他們這個車廂又進來了兩位中老年人,一男一女,大概五十多歲的樣子。
他們倆一進來,就望著最上面的鋪位蹙緊了眉頭,隨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相互對視一眼。
“兩位同志好!你們是一家四口吧?”中年婦女笑眯眯的望著左曉和蕭澤邦道:
“你們看,我們夫妻倆這老胳膊老腿的,對於爬上爬下實在是有心無力,你們能不能把下鋪的位置換給我們?”說這話的時候,她還看了看已經在中鋪上快睡著的兩個孩子。
等看到兩個孩子的面容的時候,她又是吃了一驚。
雖然剛剛看到這夫妻倆的顏值,她就眼前一亮,可是這會兒看到這麼漂亮的兩個孩子,她的眼神就更亮了。
心裡也在不停地嘀咕著,要是他們家兒媳婦這次也能給她生一個這麼漂亮的孩子,那她就勉強接受她進他們的家好了。
左曉一把拉住準備開口的蕭澤邦的衣袖,也笑的一臉無害地道:
“當然可以,咱們革命同志互相幫助是應該的。”說著她就拿出了兩張車票,等那個中年婦女激動地準備拿過去的時候,她又縮回去了自己的手道:
“嬸子可以看一下,我們的車票和你們的車票可是有差價的,這個你們得補給我們。”她雖然可以幫助他們,但是讓他們平白無故地吃虧,那可絕對不可能!
就算是他們有很多錢,就算是這輩子躺平都可以實現金錢自由。
可是,他們卻沒有義務去幫助這些能夠住得起臥鋪的人。
“什麼?!”中年婦女臉上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左曉會有這麼一番操作。
那她剛剛在最前面的時候怎麼沒說?這不是耍著她玩兒嗎?
“你這丫頭,你們既然都住得起臥鋪車廂了,還斤斤計較這麼點兒蠅頭小利幹什麼?也不嫌磕磣的慌?”
她說著話的時候,一臉的嫌棄。
“嘖!我的車票可是我真金白銀買的,你既然想住更好的鋪位,那肯定就要付相對的價格了,這沒毛病吧?”說完她還眨巴著自己那水汪汪的貓眼,一臉無辜地望向自家老公。
“你說的當然沒毛病,當然做的也是沒毛病的,是他們想多了而已。”看剛剛那婦女的樣子,是把他們當冤大頭宰呢?
蕭澤邦嘴上在力挺著自家媳婦,面上卻是一臉嫌棄地瞥了旁邊的夫妻倆一眼。
“他們既然不想換,那媳婦你就快點兒休息吧!等到了飯點兒我叫你。”他們坐的這趟列車是兩點鐘出發的,而這還是始發點兒,所以,這會兒還不到兩點鐘,不過也快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