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們以前每天都和村裡的孩子混在一起,上山下河的,比村裡的孩子都溜。”主要也是那兩個孩子一直在跟著她練武的緣故佔了優勢。
“這個屋裡我添置了不少的東西,你應該看著不熟悉了吧?”要知道,當初他走的時候,這裡面還空蕩蕩的,啥都沒有呢!
“嗯,就那盤大炕我看著熟悉,還有炕上的那兩個炕櫃,應該是我在的時候就有的吧?”蕭澤邦的神情有些黯淡,嘴巴抿的緊緊的。
“對,那是我當初下鄉的時候,我爸媽給我準備的。這個炕的話,咱們一住過來的時候就有的。”左曉肯定了他的猜想。
心裡也在納罕,怪不得很多醫生都讓那些失憶的人去和自己以前熟悉的人多相處,也多去自己以前熟悉的地方多待著,那樣應該會更快地恢複記憶吧?
而蕭澤邦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恢複記憶,不會就是因為他出事不久就離開了他熟悉的土地,他周圍的人更是沒有一個熟悉的,這才會到現在還沒有一點兒進展吧?
算了,想那麼多幹什麼?
“你坐下,我給你把下脈。”她還是親自給他看看吧。
在京市的這些日子,他們一家四口可都是忙的腳不沾地的,尤其是蕭澤邦,她在白天的時候,是很少能夠看到他的。
所以,她也就沒想起給他看看身體。
每次,一上床,這個男人就像那餓狼似得,讓她忘記了所有。
這會兒既然想起來了,那就立馬給看看吧。
後天這些人要上山,她倒是也可以上山去逛一圈,順便再把自己需要的一些藥材給採摘回來炮製好,留著以後再用也方便。
“哦!”蕭澤邦順從地在書桌前的凳子上坐下,把手臂伸了出去。
他今天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衣袖挽的高高的,露出了那有力結實的小臂。
左曉靜下心來仔細地給蕭澤邦把了脈,最後還在他的腦袋四周都按了按,讓蕭澤邦給她說出自己的感受。
經過把脈,左曉對蕭澤邦的身體有了一個更加具體的瞭解。
他的體質看著不錯,但是身體裡的暗疾卻是不少,就是他的腦袋裡,這會兒也是還有淤血存在的。
她真的是不能理解,那些軍區醫院的專家們都是怎麼給他做的手術,怎麼會沒有把他腦袋裡的淤血給清理幹淨?
他腦袋裡的那點兒淤血要是清理幹淨了的話,怎麼可能會出現失憶這種狗血的事情?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蕭澤邦看著左曉那嚴肅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也聽自家爺爺和奶奶說了左曉的本事,也知道她的醫術是真的非常不錯的。
雖然,這些年來,他一直生活在國外,更加依賴西醫。
但是,他們國家上下五千年的歷史可不是虛影,而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中醫國手,他還是非常敬佩的。
“當初是誰給你做的手術?你當初都沒有恢複,怎麼就安排你再次去出任務了?”這些年來,她對這個真的是非常地好奇,最主要的是最後的那個問題。
“給我做手術的是軍區醫院的外科專家王申文,他的醫術是有目共睹的。怎麼?上次他沒有給我把手術做好嗎?”至於任務,那就屬于軍事機密了,他並不想多說,也不能多說。
“嗯,你腦袋裡的淤血還沒有清理幹淨。這些年來,你的腦袋應該會經常性地疼痛難忍吧?你如果不盡快把那些淤血清理幹淨,那就很有可能以後會影響到你的眼睛。”因為,她發現那塊淤血好像是會慢慢移動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壓到視覺神經。
“嗯,是會不時地頭疼,但是等我吃了止痛藥後,就會好一些。”蕭澤邦也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腦袋裡竟然還有淤血。
“我在國外的時候,也做了很多檢查,怎麼他們就沒有檢查出來?”那些外國佬用的那些儀器看著可是非常先進的。
他一直以來都是非常重視自己的身體的,所以那幾年裡,他也在不同的醫院檢查過自己的身體。
但是,一直都是沒什麼問題的。
“嘖!那些庸醫能檢查出什麼?就靠那些儀器嗎?”左曉不屑地癟了癟嘴,她以前也沒少用那些儀器,她以前還中西醫結合給人看過不少的疑難雜症。
他腦袋裡的那點兒淤血,不要說現在的儀器都比較粗糙,就是以前的儀器也不一定能夠檢查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