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邦順勢就握了上去,輕輕地捏了捏她那柔軟的小手,溫聲道:
“請曉曉同志多多指教!”說完後,他自己都不由地露出了一絲傻氣的笑容。
“啵!”左曉看著他的樣子,真的是怎看怎喜歡,隨即就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嗯,感覺還不錯,以後可以多來兩次。
“唔、、、、、、”只是,還沒等她收起笑容,就被面前的男人又給抱進了懷裡,並且還封住了她的嘴巴。
只是,這技術?
怎麼會進步這麼大?
他這是找誰訓練的?
雖然被他吻著很舒服,也很銷魂。
但是,她還是極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等他緩和了一下的時候,用盡力氣推開了他。
“嗯?曉曉?”他正興奮呢,怎麼就被推開了呢?是他的技術不行嗎?
左曉捂住他那還想貼上來的嘴巴,一臉嚴肅地望著他道:
“你這幾年有過別的女人?”失策啊!她真的是失策了!
她還是以為他是去出任務的,肯定就不會去七搞八搞的,可是他的技術那麼好怎麼解釋?
“啊?怎麼可能?國外的那些女人靠近我一些我就心裡反胃,怎麼可能還和他們有什麼關系。”就是那些國內出去的女人,也不知道在身上塗抹了些什麼,難聞死了。
要不是為了任務,他肯定會離她們一個個十米遠都不止。
“哦?那你的技術是和誰練的?”還會無師自通了不成?左曉微眯起了她那危險的貓眼,雖然很嫵媚,但是同時也是非常危險的。
“就說我的技術很好?真的嗎?”說起這個,蕭澤邦的心裡就有些驕傲了。
雖然他這算不上是無師自通,但是,那也是在夢裡學會的。
夢裡的那個女人,總是說他會碰到她的牙齒,會咬痛她的嘴巴,久而久之,他就在夢裡學會了這些。
不過,當他看到媳婦那危險的眼神的時候,立馬就端正了姿態,把她又摟進了懷裡,都不管她是不是在反抗,而是穩穩地把持住她的身體道:
“我們以前是不是接過吻?那個時候的我是不是橫沖直撞的把你給弄痛了?呵呵、、、、、、”說到這裡,他就不由地又想笑了。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只要是面對懷裡的這個女人和兩個孩子的時候,心情不自覺地就會變好,也會不由自主地面帶微笑,那是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一種進步。
“你、你不是都忘記了嗎?”左曉斜抬起頭來看他的面部表情,但是她只看到了他那優美的下頜線和他那溫柔地能沁出水來的雙眸。
“嗯,是忘記了。”蕭澤邦肯定地點了點頭,隨後又從喉結溢位一聲磁性的笑聲道:
“但是,自從國的一個女人想親近我,被我躲掉後,我就會經常在晚上夢到一個女人,她老是嫌棄我撞疼了她,或者是咬疼了她,她都不讓我親她了。我這不就每天在夢裡拉著她練習嗎?時間長了,就變成現在這樣了,你對我剛剛的表現還滿意嗎?”記得,每當那個時候,他就會非常地肯定,在他夢裡的那種女人,絕對不可能是喬家的那個女人。
要知道,喬家的那個女人以前也不是沒有主動接近過他,可是他對她的接近非常地厭煩,怎麼可能還會像夢裡那樣溫柔有耐心呢?
“你、、、、、、”左曉看著他那肯定的眼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個男人也有做春夢的時候?還是經常做的那種?
“這怎麼能怪我?要知道,一個開了葷的男人,能夠堅持五年都不碰女人,我都佩服我自己,你難道不應該獎勵我一下嗎?”反正,他是自從見了這個女人開始,他就想她的身體。
她的一顰一笑,在他的眼裡,就像是她在勾引他一樣,他昨天晚上都是很晚才睡過去的。
“哦?那你現在這是?”她把目光下移,果然看到了正昂首站立的蕭老二。
“曉曉、、、、、、”蕭澤邦被她給看的聲音更嘶啞了一些,看著她的目光也更熾熱了一些。
他的腦袋不停地向她靠近,就像那求偶的老虎似得,不停地磨蹭著左曉的身體、臉頰。
雙手也揉捏著她腰間的軟肉,一臉欲求不滿地望著她。
“嗯?”左曉這會兒也被他給蹭的上了火氣,主動把自己的身體給靠近了他的懷裡一些,微眯著雙眸,也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他的臉頰。
這會兒別跟她提什麼愛情,說什麼女人有愛才會有性;而男人則是無愛也可以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