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人獨住,很少回大院,一年四季能夠見到父親的機會少之又少。
現在這樣其實也挺好的,她早就想離開了,可是她不知道自己還在期待著什麼,竟然堅持到了現在。
至於蕭澤邦那個男人,她算是看出來了,人家對她壓根兒就沒有一點兒意思,連正眼看她一眼可能都覺得麻煩的那種。
她已經努力過了,以後也不會後悔。
那就這樣吧!
桃夢行屍走肉一般地簡單地收拾了自己的兩套衣服,再把自己手裡的錢裝進內褲裡面。
這才慢悠悠地出去喊人幫忙把母親送進醫院,等母親進了急救室的時候,她立馬去給自己的父親打了個電話,通知他母親住院的事情。
等父親來了後,她又交給父親一個信封,裡面有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其它的就都交給父親去調查吧,這也算全了他們這麼些年來的父女親了吧!
等蕭澤邦和左曉這邊得到訊息的時候,桃夢已經失去了蹤影。
她應該是早就有所準備,消失的悄無聲息,同時也毫無蹤跡可循的。
有的人說她是偷渡出國了,有的人說她躲到鄉下去了,還有的人說她去了另外一個城市改頭換面地生活了。
反正,不管大家怎麼說,就是都沒有證據。
“那桃夫人現在怎麼樣了?”左曉邊打包著自己的行李,邊問道。
“已經進了監獄坐牢去了,她的那個大兒子已經確定不是桃旅長的兒子,那個二兒子倒是桃旅長的種。但是,因為有那麼一個娘,現在桃旅長雖然把他給撈了出來,卻是並不待見他。”桃旅長直接住到部隊裡面去了,這裡的房子也都交到上面去了。
而那個兒子,桃旅長說,他已經成年了,以後自己的生活自己負責,他們的父子情分也算是斷了。
“還真的沒有想到,桃家還有這麼大的一個瓜。那個桃夫人也是好手段,能瞞著一個軍人這麼長的時間沒暴露,也算是個人物了!”左曉不由地在那裡感慨著。
“怎麼?你這還羨慕上了?”蕭澤邦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兒了。
他這媳婦的思想有些危險啊!
“呵呵、、、、、、哪兒能呢!我要是羨慕的話,早就不在這裡了不是。”左曉立馬就感覺到了空氣中不一樣的氣息,立馬就狗腿了起來,笑得那叫一個諂媚。
這個男人她現在是不敢惹的,自從她教給他內功心法後,再加上她每天給弄的藥浴泡下來,功力有沒有漲她是還沒感覺,但是那體力與爆發力倒是強勁了不少。
經常整的讓她求饒了,才會勉強放過她,第二天還能夠生龍活虎的,你說氣人不氣人?
“咱們可是祖國的希望,必須要吸收正能量,摒棄掉那些骯髒汙穢的東西,讓自己的靈魂與精神上都得到一個質的升華才算是對得起祖國的栽培和期待啊!”蕭澤邦一臉苦口婆心地道,眼眸深處卻是不時地放著冷光,緊緊地盯著自家媳婦,就怕她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小動作。
“那是,我是誰啊?我可是軍人家屬,必須要有軍屬的榮譽感才行不是?”左曉立馬應和,隨後就轉移話題道:
“那兩個孩子去哪裡了?我這裡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咱們該走了吧?”快走吧,等會兒還要去部隊家屬院去忙呢,就別在這裡和她較勁兒了。
她不就感慨兩句嗎?有必要和她上綱上線嗎?真的是!
“我去找,這些東西我就先帶下去了!你也快點兒下來吧!”趙凱應該也快來了,今天趙凱可是會跟著他們一起去的。
不但要給他們家盤個鍋灶出來,還要看看他們那裡能不能弄個燒火的土炕。
京市這邊的冬天雖然沒有東北那邊那麼冷,但是也夠嗆。
如果能夠盤炕的話,他們冬天也會舒服一些不是?
就是媳婦想要的那種獨立的院子暫時是沒有的了,只能看以後有沒有機會了。
不過,那些獨立的院子,除了在院子裡可以種點兒菜外,也沒什麼特別好的地方。
就是房子裡的房間也只有兩個,客廳、廚房那些更是比他們的那個小很多。
等左曉下去的時候,蕭澤邦都準備再上樓去找她了呢!
“快點兒,凱子已經在外面等著了。”其實,他們這次從蕭家帶走的東西並不多,也就是些平時的生活用品罷了,蕭澤邦一個人就可以拿的完。
左曉只用兩手牽著孩子跟在他的身後就行。
兩家的老爺子和老太太也是送他們到大院門口的,直到看著他們上車離開很遠,他們才慢悠悠地又轉身回去了。
這次送蕭澤邦他們回去的車,是趙凱在自己單位裡借的,一個小貨車。
和他一起去的兩個工人還是坐在後面的車鬥裡的,他們平時用的工具當然也是帶著的。
這兩匠人中,其中有一個就會盤炕,聽說手藝還不錯,趙凱這才會帶著他一起去的。
他們到了部隊家屬院門口的時候,還經過了一番排查,這才允許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