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叮叮就不同了,那孩子從小就早熟的很,聰明又懂事。
從去年起,就做什麼事情都知道和她商量了,也會像個大人一樣幫她做一些事情了。
他想上小學,她倒是接受良好。
“沒事,可以先讓他們倆都試試,試過再決定他們各自上哪裡。”這個蕭澤邦倒是不糾結。
兩個孩子的性子他覺得就都很好。
男孩子就應該穩重有擔當才行,女孩子則是要嬌寵著長大的。
“那也行!就是兩個孩子的名字你給起好了嗎?”她這幾天可是沒有看到這個男人給兩個孩子起過名字的,他不會給忘了吧?
孩子們上學的時候,可是要有大名的,總不能還叮叮當當地叫吧?
“嗯,那個,我倒是給起了幾個,就是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說起這個,蕭澤邦就有些糾結了,他其實心裡也有一直想的,可是,他這腦袋瓜子想其它的都還行,就是這個名字,好像和他有仇似得,他就是覺得自己起的那些都沒有媳婦給兩個孩子起的小名好聽。
“說來聽聽!”左曉好整以暇地望著他那完美的側顏道。
說實話,自家男人長大還真的是不錯。
劍眉星目、鼻樑高挺、嘴唇薄厚適中,尤其是親她的時候,非常地讓人有感覺。
站起來的時候,寬肩窄腰大長腿的,那真的可以說是行走的荷爾蒙。
也不知道當初怎麼就落在她的手裡了?
難道真的是緣分嗎?
“好看嗎?”本來準備給自家媳婦說一下他給兩個孩子取的名字的,可是媳婦那熾熱的眼神,灼的他都有些心跳加快了。
“好看!”左曉脫口而出,隨後才知道自己剛剛都說了些什麼,有些不好意思地嗔瞪了他一眼,移開了目光。
“呵呵、、、、、、”低沉而性感的嗓音飄蕩在整個車廂裡。
此刻的蕭澤邦那是眉眼含笑,就像那正在開屏的孔雀似得,耀眼的很,也惑人的很。
左曉無意識地吞嚥了一下口水,瞥了他一眼後就把頭轉向了一邊,視線也放在了車外。
“吱!”車子停了下來。
左曉疑惑地轉過了腦袋,想問拉一下為什麼停車。
可是迎接她的卻是蕭澤邦那帶了點兒冰冷的面板觸感,嘴唇也有些麻癢。
她這是被車咚了?
哦偶!感覺還真的不錯!
很快,她就沒有心思想那些了,被蕭澤邦給吻的軟成了一灘水。
什麼時候車座給放倒了她都不知道,直到蕭澤邦把自己的手都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還不停地四處點火,她才恢複了一些理智,立馬伸手製止他。
她剛剛從手術室出來,可不想做這麼激烈的運動。
更何況,這裡可是在車裡,還是軍區幾個領導公用的車子,她可不想在這上面做運動。
車震的感覺她雖然沒有體會過,也想嘗試一下。
但是,絕對不是在別人的車上,還是在這種車窗玻璃都非常透明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