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學的、不該學的,上一世和這一世都學的差不多了。
她現在主要是去體驗不同的生活而已,那當然的哪裡的環境好去哪裡了。
至於說是會考不上,左曉是從來沒有這個顧慮的。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考試對她來說真的是太簡單了。
就是上一世,也是全國的所有好學校任她挑選的。
更不要說,這都是第二世了。
她心情很好地翻閱著放在書桌上的那摞書,不時地用筆在一個本子上畫兩筆。
她是在計劃著自己這一個月應該怎麼樣複習,既能夠讓自己輕松地進入自己理想中的大學,又能夠讓她更大限度地搜刮後面的那座山。
要知道,這兩年來,她雖然會經常性地去山上溜達。
可是,很多地方她也是沒來得及去的。
這都快離開了,以後要想再去可就沒有現在這麼方便了。
還有那些野生的人參,自從來到京城後,她一共才挖到過一顆,還只是個三十年左右的小參。
要不是有以前在東北那邊挖的參頂著,她可能早就又一次返回柳家莊去了。
說起柳家莊,去年的時候,柳大隊長家的二兒子出任務受傷,腰椎那邊受傷嚴重,根本就連最基本的自理都成了問題。
他所待的那個部隊醫院裡的醫生都給判了死刑,認為他一輩子都無法再站起來了。
當時還從京市醫院調了好幾個專家過去會診,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後來,還是柳大隊長想到了她。
那是他們自從他們娘仨離開後,第一次主動聯系他們,還把電話直接打到了李家去了。
等左曉知道情況後,就去電話,讓柳大隊長把人帶到她上班的這個醫院來。
倒不是她不想回去專門跑一趟,而是那個時候,正好給以前她在火車上救的那個劉向前劉首長做腦部手術,根本就抽不出時間來。
等柳大隊長和他的大兒子帶著他那已經退伍的二兒子來到京城的時候,左曉立馬就對他進行了急救。
經過她的妙手回春,柳向西雖然還是不能做什麼劇烈的運動。
但是,卻能夠自己站起身來段時間行走了,就是做一些簡單的活計也是可以的。
經過這一年來的精心調養,前兩天柳大隊長打來電話的時候可是說了,他那二兒子現在已經去縣裡工作了,身體是真的大好了。
當然,他的工作安排,也少不了蕭家人的幫忙。
有蕭三叔和蕭老爹在,那點兒事情還不是毛毛雨嗎?
所以說,這些日子以來,左曉和柳家莊那邊的聯系又密切了起來。
柳嬸子他們給左曉一家郵寄過來來不少的好山貨,左曉也會拿京市這邊的好東西去做回禮。
自從左曉回到京市以來,說實話,山貨她還真的沒少過,還都是最好的那種,雖然都是幹貨。
不過,偶爾她也會在大院後面的山上採摘、捕獵一些新鮮的蘑菇和野物回來加餐,這個家屬院的眾人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等蕭澤邦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媳婦那沒心沒肺的樣子,正在笑嘻嘻地翻看著各種書籍。
她那樣子,一看就是走馬觀花的,哪兒有人想真正學習是那樣看書的?
反正蕭澤邦是不信的。
所以,他走上前去一把奪過她拿在手裡的書,隨意地丟在書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