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自慚形穢啊!
在進入餐廳之前,在食堂的門口,他們竟然見到了秦家那個下鄉的孫子。
同時,他也看到了左曉他們,主要是蕭澤邦。
他微笑著主動走到蕭澤邦的面前,對他伸出手道:
“久仰大名,蕭澤邦!正式認識一下,我叫秦疏朗,在我下鄉期間,謝謝你們蕭家的關照,我會銘記在心的。”他的聲音很好聽,也很輕柔,但是,就是給人一種隱秘的陰森感。
難道是她想多了嗎?
左曉不自覺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怎麼還起雞皮疙瘩了呢?
“你好!不用客氣,禮尚往來而已。”蕭澤邦毫不客氣地和他的手握在了一起,同時還用了一點兒力氣。
等看到他那微笑的假面有了龜裂的痕跡,這才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地主動放開了他的手。
秦疏朗看著面前的這對金童玉女般的男女,心裡還是有那麼一些不得勁兒的。
本來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的,可是,就在他即將要離開那裡的時候,他竟然和村會計的閨女發生了關系,還被很多人給發現了。
為了自己的以後著想,他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
本來,他是隻想擺個酒席就行,等自己回了京市後再做打算的。
可是,也不知道是誰給那家人通了信兒,說沒有結婚證,國家是不承認他們的關系的,同時也得不到法律的保護。
最後,他又不得不帶著人領了結婚證。
這所有的事情都做了,他也就好人做到底,直接帶著媳婦回京了。
等到了京城後,他才知道了自己家裡發生的事情,也知道了老爺子的所有計劃。
說實話,他是對大伯有怨言的,你說你沒事惹人家幹嘛?
再說了,就蕭家這幾年的發展勢頭,是一般人可以隨意招惹的嗎?
就算是他們秦家,雖然可以與之一拼,可是有那個必要嗎?
你直接把那個女人找機會弄死不就得了?
就算到時候,他們蕭家找到了他們秦家的頭上,他們又沒有做什麼出賣國家與民族的事情,有什麼好害怕的?
也就是受到上面的一些人的嘲諷和奚落罷了,最差也就是老爺子讓上面的人找去談談話而已。
可是現在,一件簡單的事情,就因為他的一個錯誤決定,讓他們秦家整個家族都在京市無顏生活,只能是暫時退出京市,另謀它位。
而他的身世,隨著他來京市就讀,更是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這讓一向高傲的他怎麼能夠忍受?
可是,不能忍受又能怎麼樣呢?
好的一點兒是,他本來就已經離開京市有一段時間了,和那些朋友也聯系的不是那麼頻繁了,就是暫避一下鋒芒也無不可。
可是,他就是憋屈啊!
想他秦疏朗以前在京市的生活,那真的可以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來形容了。
就是下鄉的那兩年,他也是過的非常滋潤的。
可是,這才多長時間,就讓他從天堂跌到了地獄。
當然,說地獄是有那麼一點兒誇張了。
可是,面對昔日的好友那異樣的眼神,他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呢?
而這一切,應該都是面前的這兩個人造成的,就算不是他們倆親自做的,那也是他們蕭家的手筆,
一筆寫不出兩個“蕭”字,現在既然在這裡遇到了,他當然是要上前來會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