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家這是已經被人給監視上了,她既然對趴在那裡的那個男人沒有一點兒印象,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這個村裡的村民。
她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還是繞過他,從另一邊跳牆回了家裡。
也幸虧她今天出去的時候沒有把大門從外面鎖上。
哎呦,還真是憋氣!
得想個辦法才行,這每天都被人監視的感覺還真的不舒坦呢!
想著,她就去了自己存放藥丸的地方,搜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自己想用的藥丸。
看來,她明天又得去山上一趟了。
不過,在把這裡監視她的人捋清楚後,她還是得去一趟京市,有可能的話,再回家裡一趟才行。
想著這些,她也摸黑洗漱好了。
躺在炕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是覺得有些荒誕!
她們不會以為她們真的可以隻手遮天吧?
呵呵、、、、、、
左曉彈了彈被自己舉在頭頂上的離婚證,輕蔑地笑出了聲。
也是她今天有些關心則亂了,她就不應該去鎮上,擾亂周文博一家的平靜生活不說,也應該暫時幫不上什麼忙。
“寶貝啊!為了你,老孃就去京市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你可要祈禱你那個沒福氣的老子能夠有口氣等著老孃過去啊!”
“希望那兩個女人的手不要伸的太長,否則的話,媽媽也不介意幫她們把那不聽話的手給砍掉。”
第二天一早,左曉就醒了。
她出去站在院門口感受了一下,外面這會兒是沒有人的。
也是哈,這麼早,他們也是要睡覺的不是?
她簡單地洗漱了一下,連早飯都沒做,而是泡了一茶缸子的奶粉,就著櫃子裡的桃酥吃了當早餐。
吃飽喝足後,她背上用慣了背簍,拿上藥鋤就向山的方向奔去。
她邊走邊仔細地查詢著,一路上收獲了很多的毒草和毒物。
她今天就是奔著這些東西來的,她既然可以給人治病。那當然也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她們不是以為往這裡安插一些眼線就可以困住她嗎?那她就讓他們一點有用的資訊都得不到。
她記得以前的暗衛之類的都是會被主家控制的,定時會給他們吃解藥。
而她結合爺爺留下的那本毒經上寫的藥方,再加上她上一世學的東西,完全可以配製出一種既可以控制人,還可以讓他們在醫院都檢查不出中毒的毒藥。
當然,也就僅限於現在的這個醫療條件,要是以後社會發展好的話就不一定了。
等她集齊了自己所需要的所有藥材後,這才悠悠然地向山下走去。
等她再次走到她家不遠處的時候,又看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這會兒他又換了個地方蹲守,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她家的方向。
這次她再沒有手下留情,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他給放倒了。
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這會兒才剛剛過了八點鐘,大家也就是剛上工的樣子,不遠處還有往山上走的村民。
她不想再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避開那些準備上山採藥材和撿野菜的村民,提溜著手裡的那個男人回了家。
說實話,她還是沒有認出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不過她也不著急就是了,她遲早會知道的。
到家後,她把手裡的男人拿繩子給綁了個結實,就是她的嘴巴上也塞了一塊兒抹布。
當然了,這些也就是以防萬一他突然醒來。
按她下手的那個勁頭,沒個五六個小時,他是醒不過來的。
她約摸著這會兒應該也不會來什麼人,就開始忙活著製作自己要用到的藥丸。
在她正在熬藥熬的起勁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她只能是把鍋裡的藥汁再次攪拌了一下,這才出去開門。
開啟門一看,原來是她一開始看的那個不孕不育女人和她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