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煜偏偏要當她面把塑膠袋子叼在唇上,用掛著水液的指節撕開。
林拾星用腳虛虛踹他,被他反手接住。
白嫩的腳心落到盛煜掌心,被包裹完全,虛虛懸在刺目的小太陽上。
一個白到極致,一個上翹著攀附著軒昂的青筋。
極致的對比,誘發身體裡潛藏的破壞欲。
盛煜的悶哼一聲,眼尾泛起一抹紅,潮濕的氣打在她的耳後。
“在哪裡。”
“啊?”林拾星瞄了一眼,小太陽尺寸過分野性十足,應該不是找不到地方。
是進不去。
嚇得林拾星一哆嗦,剛才的荒唐被嚇得煙消雲散。
她蜷成一團,斂著裙子坐回原樣。
“這樣會不會……太快了。”
“那是不要嗎?”盛煜的動作頓了頓,指節在她裙下不捨地打轉。
林拾星又不說話了,半天才囁嚅道,“可以。”
盛煜悶哼一聲扛起人就走。
鏡子裡,黑色的絲綢裙子有韻律地抖動。
荼蘼花顏色正好,紅紫與紅豔顏色交接。
嚴絲合縫,豔麗無邊。
“唔……”
這一頓飯,吃得太飽,撐得難受。
盛煜也不好受,驟雨並不適宜花朵的茁壯成長,好言好語地哄到。
“寶寶,不要……”
“夾。”
一夜旖旎。
林拾星每次都以為終於結束了,誰知剛軟綿綿地躺下。
盛煜又頂著那張無辜的清雋臉蛋湊過來叫她寶寶。
一直到林拾星上下眼皮打架,腦子渾渾噩噩,盛煜才抱著她去洗澡。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身邊一片狼藉。
林拾星都數不清,昨晚春風潛入夜,潤澤了多少次土地。
滿腦子都只記得是陸心那句——可憐可憐盛煜為她守了十年活寡。
久不開.葷的男人,還真是……不做人。
林拾星下床時渾身鑽心的酸.疼提醒她,貌似她才是那個應該被可憐的人。
林拾星感覺昨天一天把過去十多年的進度一下子就走完了。
所以……她就這麼和盛煜在一起,還順便睡.了頂流?
血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