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點而已,都還沒飛起來呢!
江棠梨埋著臉:“我就是來酒吧看看。”
“扭腰看的還是甩腦袋看的?”
江棠梨:“......”
“你別忘了,陸時聿的父母還在京市。”
“......”
他不說,江棠梨還真沒往這方面想。
但是又覺得挺冤。
抬頭,她眼裡噙著霧濛濛的一汪委屈:“我只是跳了跳舞,都沒喝酒。”
“你還想喝酒?”
江棠梨都想把自己這該死的嘴巴給捂上。
江璟燁視線斜落她默不作聲的臉上:“你在這玩得嗨了,人家陸時聿卻把花送到了家,你覺得你過分嗎?”
送花?
那家夥給她送花了?
道歉嗎?
眼看大哥重重嘆了口氣。
江棠梨不敢錯失良機:“大哥,我錯了。”
對江棠梨來說,大哥有一個最讓她折服的優點,就是不像爸爸那樣,順著她的“我錯了”問她“錯哪了”。
果然,車子在她的這一聲之後發動了。
江棠梨小小松了口氣。
不敢完全掉以輕心是因為接下來還有一番語重心長的口頭教育在等著她。
果然,車一上路,耳邊開始了。
“不是不讓你開酒吧,但你開酒吧就要有一個做生意的樣子。營銷策略,運營和財務管理,你不去深入學習這些,總這麼在舞池裡跳舞算怎麼回事?”
江棠梨本著虛心接受的態度:“我以後改。”
江璟燁扭頭看她一眼:“還有幾個月就嫁人了,到時候你不在京市,這兩個酒吧準備怎麼辦?”
終於說到正題上了。
不就想讓她把酒吧轉手出去嗎?
以前她就連口頭上的退步都不肯,但現在再這樣肯定不行,若是惹怒了爸爸,講不好就要關她禁閉了。
“我會找人接手的。”
車在斑馬線前停下,江璟燁扭頭看她:“陸時聿對你開酒吧是什麼態度?”
可以說支援嗎?
大哥那城府,江棠梨摸不清深淺,索性也就打起了馬虎眼。
“他沒說什麼。”
“什麼都沒說過?”
江棠梨突然心生一計:“這有什麼好說的,他有一朋友也是開酒吧的,在海市的時候,他還帶我去玩過呢!”
“你也像今晚這樣,穿這麼短的裙子?躋身在男人堆裡?”
見她不說話,江璟燁眼角眯出敏銳:“一圈虎視眈眈的眼神裡,他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