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之餘當然也要消遣。
江棠梨心虛卻嘴硬:“我在你心裡是那麼不分輕重的人嗎?”
分,但酒吧對於她來說,是屬於「重」的那一項。
陸時聿覺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十點一過,家裡的大門可就不給進出了。”
“十點?你——”
時間被他突然提前了一個小時,差點讓江棠梨露餡,好在她反應迅速及時掐斷並更換了後面的話。
“你別說十點,你就是定在了九點我也無所謂。”
但是下一秒,她突然反應過來:“你竟然給我設門禁?”
不設門禁,怕是她能逍遙得一夜不歸。
但是這就和他當初給出的承諾背道而馳了。
陸時聿避重就輕:“不是隻針對你一個人。”
“當然,”他迅速轉折:“如果你能在十點之前回來也不是不可以去。”
這麼想套她的話,江棠梨索性滿足他。
“既然陸總這麼說了,那我只能勉為其難地去嘍~”
這幾日睡眠時間嚴重不足,本來還想著在回程的飛機上補一覺,結果聽她這麼說,睏意不減的同時,煩躁更是添了不少。
然而他眉心捲了許久,都不見身旁的人關心一句。
上了飛機,待飛機起飛平穩後。
陸時聿終於沒忍住。
脫掉西裝外套丟到一邊,手一伸,把玩了一路手機都不捨得抬頭的人拽了起來。
“陪我去睡一會兒。”
“我不困,”江棠梨被他拉拽著踉蹌:“喂,你鬆手,你弄疼我了,陸時聿——”
話還沒說完,人就突然被他豎抱起來扛到了肩上。
江棠梨嚇得驚叫一聲,“你幹嘛!”
她小半個身子垂在他身後,一手拿著手機,另隻手抓著他的襯衫順著她懸落朝地的方向往下拽。
“你放我下來,喂,我警告你——”
但是還不等她警告完,人也從陸時聿的肩膀落到了松軟的床上。
剛剛因頭朝下,血液下湧,這會兒又回流,江棠梨整個人既懵又躁。
雙臂撐著床墊坐起來後,她惱著一雙眼瞪過去:“你發什麼瘋?”
她因為玩手機,足足半個多小時沒主動理人,陸時聿的煩躁不比她少。
襯衫紐扣一連解開兩顆後,陸時聿躺上床,見她還坐著,“過來。”
江棠梨剛一扭頭看向身後,腰就被陸時聿撈了過去。
“門還沒關緊呢!”
陸時聿從她身後抱著她:“陪我睡一會兒。”
他滾燙的呼吸略微發重地斥在她後頸,江棠梨犯癢地縮了縮肩。
“別動。”
弄得人家癢,還叫人家別動。
“法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