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西斯!”話雖這麼說,但她還是乖乖閉上了眼。
以為鎖骨那兒會傳來涼意,結果耳垂被捏住了,接著,淡淡清涼穿過耳洞。
是耳釘?
不等陸時聿讓她睜眼,江棠梨就把手機舉到了面前。
竟然是粉鑽的耳釘。
剛好和之前他送她的那條粉鑽項鏈配成一套。
若是再穿上她偷偷買的那條粉色小短裙,那她今晚還不粉嗨全場?
把兩只耳釘給她戴上後,陸時聿才問她:“考得怎麼樣?”
江棠梨抬頭看他。
說考過的話,他真的會讓她去酒吧玩嗎?
那如果說沒考過呢?
糾結間,江棠梨不由自主地把雙唇往一塊兒抿,只是還沒等她想好,陸時聿就展開雙臂把她摟進了懷裡。
“沒事,沒考過就再考一次。”
江棠梨一時愣住,剛要解釋——
“不是說晚上和朋友約好了嗎,正好今晚我要加班,結束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說完,陸時聿松開她,“別不開心了,嗯?”
江棠梨:“......”
所以,等過了今晚再跟他解釋,應該...也可以的吧?
回去的路上,生怕他會問考試細節,江棠梨索性裝睡,沒想到裝著裝著竟然真睡著了。
耳邊傳來很輕柔的一聲“寶貝”,江棠梨囊了囊鼻子。
陸時聿把胳膊探到她頸後:“到家了。”
雖然眼睛困得睜不開,但江棠梨還是下意識欠身摟住他脖子。
耳邊的那聲「到家了」像是被慢放傳進了她耳裡,反應過來再睜眼,她嚇了一跳。
挺遠的一段路,怎麼轉眼就進了家門了?
平時陸時聿都是把車停在大門裡側的停車位上,今天見她睡得熟,這才把車開到了門口。
見她眼睛睜開還四處看,陸時聿輕笑一聲:“醒了?”
樓梯被他踩得又輕又穩,江棠梨小心髒卻心虛地晃個不停。
生怕被他看出破綻,江棠梨把臉往他懷裡一拱:“好睏~”
“困就再睡一會兒,”陸時聿問:“和朋友約了幾點?”
他到底是從哪兒得來的訊息,怎麼就一點都不藏著呢?
江棠梨“唔”了聲:“晚上呢。”
“約在哪兒了?”
一雙眼,在他懷裡直轉悠。
這要是說了,他會不會提前去蹲點?
江棠梨索性晃了晃自己的腳,帶著幾分撒嬌的音:“你怎麼跟我爸一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