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雪看著躺在地上的老頭眼神閃了閃,特別是這個老頭額頭上的傷口還處理了一下。
難道這是蘇璃剛才處理的,一想到這個老頭是蘇璃救的王金雪就來氣,她用力地踢了老頭好幾腳,又朝他臉上吐了口水。
“跟那個女人有關係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所以你就躺在這裡等著去閻王殿報道吧!”王金雪揹著豬草罵罵咧咧地走了。
她才不會救這個老頭,跟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她在心裡巴不得這個老頭立馬就歸西,然後好找蘇璃的麻煩。
在王金雪走後不久,老頭從微微動了一下,他用手撐著地面坐了起來。
“嘶~”額頭上的痛感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摸了摸額頭:“咦,怎麼有人給我包紮了?”
接著他有發現自己的手也被人包紮,難道剛才他被人給救了?
可是在這山咔咔裡,有誰會醫術?而且救人還不留名,現在的人都這麼高尚了嗎?
“臉上怎麼有水?”曾慶用手把臉上的水擦了下來,還拿到鼻子聞了聞,那味道差點把他給整吐了。
他蹙了蹙眉,沒下雨也沒有露水,他臉上的水從哪裡來的?
想了半天曾慶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就不想了,他又仔細打量了自己所在的環境,這個環境很陌生,雖然他是這個縣城的人,但是這裡是那個村他是真不知道了。
他為了躲避那群人,一個勁的跑,可是坐馬車太明顯了,於是他最後把馬車都不坐了,帶著東西就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跑,但是他太高看自己了。
多年的養尊處優,讓他根本就沒辦法適應這種躲藏的事情,結果又累又暈,一下子就摔了一跤。
很快曾慶發現了不對勁,他之前護著的令牌不見了!!
“令牌呢?我的令牌呢!!”曾慶感覺自己要瘋了,他拼命護住的令牌不見了。
他開始圍著這附近開始找,雜草叢生想找一個小東西談何容易。
曾慶最後累得直接癱坐在地上。
不對,這一切都不對!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綁紮好的手陷入了沉思。
有人把他從溝裡搬了上來,又幫他在額頭上敷了藥,還幫他把脫臼的手復位,說明這個人有一定的見識,所以那個人在救他的同時,還把他的令牌給拿走了?
“該死!”曾慶踢了踢一旁的草。
就在這時,曾慶的人找來了,當他們看見曾經意氣風發的曾慶,現在變得落魄不堪,身上的衣服沾了點點血跡,就連頭上都滿是稻草。
曾慶本來就一肚子火,看見他們的眼神直接嗆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我這麼英俊瀟灑的人嗎?”
“屬下該死,讓主子受罪了。”
曾慶哼了一聲:“知道該死你們就去死,一點用都沒有,蠢笨如豬的東西,明明知道那是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你們還拼命去追,你們是顯我活得太久了?想趁此機會直接送我上天?”
“我告訴你們,要是我死了,你們也活不了!”
被捱罵的那人人面面相覷,然後紛紛低下了腦袋。
曾慶氣得不行,這些都是飯桶,會吃不會幹,關鍵時刻還掉鏈子。
曾慶歇了口氣,想了想又道:“你們去附近的村子裡找,看有沒有救過我的人,就說我找救命恩人,重金酬謝。”
他摔倒之前還把令牌拿出來看了一眼,所以肯定是救了他的那個人拿走的。
當務之急是要把東西給找回來,回頭他再跟他們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