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康心裡,葉清秋就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一個人。不會見死不救。
但是.....
“啪嗒”一聲,葉清秋重重的放下筷子,眸光凌厲的看向寧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命在旦夕?你且回去告訴公孫邪,溫婉身上的毒就是我下的,而且我情願坐牢也不願意給她解毒。”
“你下的?”寧康吃驚。在他腦海裡,葉清秋除非在生死關頭,不然是不會對人下毒的,這個溫婉到底對葉清秋做了什麼?讓好脾氣的葉清秋這般深惡痛絕?
寧康所說的好脾氣,是那種不記仇的“好脾氣”
葉清秋要是知道自己在寧康心裡,是好脾氣,一定又嘚瑟起來。
葉清秋一臉寒霜,再想開口勸她,葉清秋已經下逐客令了。
寧康只好悻悻然離開了,他還是快去找王爺吧,
讓她救溫婉?別說這輩子,就是下輩子也別想。
看著寧康離開,葉清秋重新拿起白玉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卻是胃口全無,“真是倒胃口!”扔下筷子,人往椅背上猛地一靠。
葉清秋臉上怒氣難消,救溫婉,他公孫邪還真敢想!她葉清秋雖不是什麼嫉惡如仇的人,但是也不會腦子壞了去救一個處處要殺自己的人。
葉清秋靜靜的坐了一會,起身出了房間。
在大廳忙綠的沐雨見葉清秋下了樓,急忙迎了上去,笑道,“主子你吃過了?”
此時雖然不是吃午飯的時間,但是酒樓已經坐滿了客人。在酒樓吃飯的客人都驚訝的望著葉清秋,都在心裡猜測葉清秋的身份。
“這女子是誰啊?掌櫃對她也太熱絡了。”
“可不是嗎?來酒樓不知多少次了,也沒見掌櫃對我露一個笑臉。”
“還來多少次!”另一人不屑道,“老子一下辦了一年的貴賓,掌櫃的都沒衝老子笑一笑。
葉清秋對沐雨搖頭,示意她不要對自己太過特別,他們現在還是不要暴露勢力的好。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暗箭難防。還是躲在黑暗中比較好一點。
沐雨不滿的撇了撇嘴,主子何時能給自己一根光明正大的跟著她的身份?
沐雨心裡不樂意,但是還是不得不聽從葉清秋葉清秋的話,假裝兩人不熟,“不知君小姐還有什麼需要嗎?”沐雨臉上熱絡的笑容變成恪守常規的微笑待人的笑容。
葉清秋微昂著頭顱,一副有錢大爺的模樣,淡淡道,“沒有,”說完,在眾人目光下出了酒樓,走在長安繁華的第一條街道上,大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周邊不停傳來攤鋪小販的吆喝聲,吃的,穿的,用的應有盡有。
葉清秋在一家藥鋪前停下,隨後走了進去。
蕭安的母親中耳炎還需幾味藥,至於雙氧水,她一時半會還真弄不出來。只好先用酒精替代了,
葉清秋進了藥鋪,抓了幾副消炎的藥,以及其他帶有一些毒性的藥草,昨夜溫婉刺殺她後,葉清秋才發現身上的毒藥幾乎沒有了。
拎著藥材出了藥鋪,葉清秋悠閒的一邊走著,一邊逛著。
看到前面有賣冰糖葫蘆,葉清秋嘴饞的跑上前,買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