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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底下那個?”韓琦站起來,手拿著那個髒兮兮的靠墊,“這玩意兒?”
鐘嶽接了過來,說道:“阿明,把剪刀拿過來。”
“給。”
鐘嶽將剪刀接了過來,沿著縫合線慢慢剪開來。
席琪昌和韓琦兩人這時候已經不說話了。之前那枚錢幣已經讓他們大開眼界了,不知道鐘嶽的眼光為何這麼毒。那枚錢,如果混在一大堆錢幣裡,絕對沒有人會去注意,懂行的人看不上,不懂的人也不會去在意,包括這個靠枕,估計連那個禿頭佬自己都沒有在意,還綁在藤椅上自己當靠枕用。
鐘嶽用剪刀裁剪開來,將外面一層直接剝了,又露出一個靠枕。這樣套兩層的方式在農村很常見,枕套要經常清洗,如果只套一層,很容易磨損,所以在外面套一層。
“慢著。”席琪昌看了眼內膽的料子,“你拿來我瞅瞅。”
鐘嶽將這內膽遞過去。
席琪昌摸了摸上面的材質,“裡襯有刺繡!”
歐陽明瞪大了眼珠子,“這特麼也可以?”
“這剪刀不行,有沒有什麼鑷子之類的?”
“這東西怎麼會有。”
“現在拿剪刀剪開來,可能會剪壞,我的意思,還是找個裁縫去拆開來。”
歐陽明託著下巴,“現在滬上哪裡還有裁縫?”
席琪昌說道:“我讓老太婆過來。”
“……”
鐘嶽有些哭笑不得,這下好了,為了這檔子事,席老全家總動員了。“也好,本來晚上就要請兩位吃飯,放著老太太在家也不是,倒不如一起過來吃個飯。”
韓琦摸著那裡襯的靠枕,“鐘嶽,你小子眼睛怎麼這麼毒?這裡襯,你怎麼知道裡邊有東西?有透視眼?”
剛剛幾人都沒注意這個細節,現在一想,還真是有點不對勁啊。這外邊套著一層布,如果說鐘嶽真有透視功能,那不是……歐陽明用手捂住關鍵部位,一副震驚的樣子,“嶽哥,沒想到你還有這操作!”
鐘嶽無語道:“你當我眼睛是x射線啊。當然沒有這功能了。”
歐陽明將雙手從關鍵部位挪開來,“嚇死我了。”
“我就算有,也不看你啊,你有什麼好看的。”鐘嶽喝了口茶,繼續說道,“我之所以會對這個靠枕感興趣,是因為當時我們買來的那把藤椅你注意到細節沒有?”
敢把這個靠枕當場剪開來,那麼鐘嶽肯定是找好了合適的理由,不可能將現靈符的事情暴露出來。
“藤椅?有什麼細節?”
韓琦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等等,還有把椅子?哪兒呢?”
鐘嶽說道:“那把藤椅就是普通的藤椅,扔了。我之所以對這靠枕感興趣,就是因為這椅子很新,但是綁在這上邊的靠枕明顯就是使用了很長時間了,所以我猜這個靠枕很重要,所以才嘗試著買來。”
席琪昌眼皮跳了跳,“就……就因為這個?”
聽完鐘嶽的解釋,,耕耘軒裡邊的三人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陷入了沉寂。
“古玩本來就是靠眼力魄力在賭,這把藤椅,我也就是碰碰運氣而已,他總不能獅子大開口吧,一百塊錢,就圖個樂而已,沒想到真的有東西。”
歐陽明聽了鐘嶽這番解釋,深吸一口氣,“嶽哥,你這眼睛是真的毒!毒到沒朋友啊!”
從藤椅和靠枕的新舊程度,當成一種賭注,這種事情,估計整個永鑫,也就鐘嶽會去幹吧,結果居然還真是被賭到了!
這已經不能用瞎貓碰找死耗子來形容了,錢幣可能是鐘嶽在掃貨的時候,正好眼尖看到了,但是靠枕的裡襯,這個別說看了,就是會花錢去買這把椅子,在席琪昌和韓琦看來,都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永鑫那邊練攤的,大多都是精明人,你這淘貨看上了他的藤椅,你就不怕他起疑心?就算他自己不知道這個靠枕裡有貨。”席琪昌這歲數的人,經歷的事情也多了,自然知道,他倆口中的禿頭攤主肯定是不知道這個靠枕裡邊的事情,但是你在攤位上對人家坐著的藤椅感興趣,即便是再蠢的人,都會檢查一下自己的這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