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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嶽本來回到縣裡的時候,想去黃家探望一下,然而上午剛去過顧家,他自問了一句,現在去黃家,鐘不器,你想幹嘛?
出師無名啊!
於是鐘嶽折返回下鄉了。走到桃林前,看到停著輛車,他便駐足下來。
車門開啟,是個不認識的老頭。
若是平常大馬路上,鐘嶽恐怕連腳步都不會停下來,只是現在,這裡獨鐘家一戶,來者自然就是找上門來的,是人是鬼就不得而知了。
“是鐘先生吧。”
“嗯,您是……”
“鄙人曹莫榮。”
鐘嶽也是最近才將曹莫榮、曹西嵐這幾個名字回憶起來,不然他的印象裡,姓曹的可能就曹丹青一人了。
“原來是曹老先生,不知光臨寒舍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想和鐘先生說幾句體己話。”
鐘嶽拎著皮匣,並沒有要請曹莫榮進去坐的意思,有些人他一張口,鐘嶽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厥詞了。
“之前一點漆最困難的時候,曹西嵐曹少爺過來,我都婉拒了。現在墨業的市場行情如何,曹老先生您應該看得明白,所以若是有關一點漆墨方的事情,我想多說無益了。”
曹莫榮笑道:“鐘先生別忙著寫結論。據我所知,您本人並不參與一點漆公司的運作,貴公司完全是歐陽家的人在運營,所以老朽有些話想讓鐘先生帶給開山老哥,至於最後如何決定,在於你們。”
“曹老先生應該有歐陽先生的聯系方式吧,何必多此一舉,來讓我當傳話筒呢?”
曹莫榮將一封信交到鐘嶽手中,笑道:“這是給你的。”
他拍了拍鐘嶽的肩膀,“年輕人,我和歐陽家打了十幾年交道了,這件事我就是不想把你蒙在鼓裡,所以我才讓你來傳信,免得到時候你被當成棋子,還樂在其中。茶我就不喝了,哦,對了,這是過兩天徽墨文化交流會,我多備了幾張給你,去不去,還是那句話,在於你。”
“呵呵。”
鐘嶽冷眼旁觀著曹莫榮的一舉一動,老狐貍果然是老狐貍,整個氣場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彷彿鐘嶽如何決斷,都與他要說的話絲毫無關。
車子這樣開走了,鐘嶽眉頭一挑,喃喃道:“你又怎知道我和歐陽家的合作方式?”
如果曹莫榮知道歐陽家與鐘嶽最秘密的股份問題,是鐘嶽百分百控股,那麼他就不會千裡迢迢過來下這麼一大盤棋了。因為歐陽開山已經在開局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今天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