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妮娜的這一句謝謝,伴隨著一個友人式的擁抱,在她看來極輕,但在另外兩個人——安東尼和薩莫心中卻極重。但不同的是,在前者心中這是一份值得珍重的美好,而在後者的心中則是一份沉重的背叛。
“所以你跟我分手的原因就是他嗎?”恰巧到來的薩莫在看到兩人相擁的這一幕後手指化為黑色的利爪,爪尖上有猩紅色的光亮閃動,似乎下一秒就會撓在他們的身上。
裴妮娜本來可以解釋,但是她沒有。一來她懂得“越描越黑”的道理,二來,她也不認為自己有必要向薩莫解釋。薩莫沒有質問她的立場,因此她也有選擇不答的權利。但她的沉默在薩莫看來便是無聲的承認,於是他直接越過裴妮娜,從安東尼的背後對他發起攻擊。安東尼在戰局上也不是什麼被動的人,他一個走步將裴妮娜送往一邊,然後雙掌合攏,銀光一閃,幻化出半圓形金屬壁壘化解了薩莫大部分的力道。
薩莫沒有像往常對敵一樣採取先發動黯風屏障再利用風刃製造切割陣法,他直接選擇了硬碰硬的方式,而是像在荒漠村的那次一樣釋放出自己的本命魔像。額際對稱的鋒銳雙角角尖上也泛著猩紅的光亮,與藍得熒熒泛綠的眼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但是安東尼一點不怵,調動自己體內的金系魔法力量和火系魔法力量匯聚在手中的機械槍上,對著薩莫就是一番轟擊,強勁的力量迫使薩莫釋放出他的骨刺薄翅,憑藉上面那層黑亮的膜化掉攻擊。不過,因為冰棺城只充斥著冰元素和風元素的緣故,安東尼的技能沒有發揮出平時的水準,被薩莫輕而易舉地抵消之後還要硬扛下一次爪擊。
不過安東尼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裴妮娜瞅準薩莫攻擊空檔釋放第二技能寒冰蛛網,在被烈火烘烤之後的骨翅被牢牢地沾在網上,雖然蛛網的麻痺能力極其微小,但也讓不設防的薩莫遲滯了一兩秒,讓安東尼有機會避開一次頗重的攻擊。
薩莫並沒因此罷手,裴妮娜的橫插一腳讓他愈加憤怒,下手也沒個輕重,他的攻擊雜著紅色的光芒朝安東尼襲去,一次比一次重。
“停下!薩莫!你這樣打下去和那些濫殺無辜的魔有什麼兩樣!”裴妮娜見安東尼逐漸魔力不支,忍無可忍地開口道。
薩莫還保有一絲理智,在聽到裴妮娜的話後猶豫了一會兒就停手了,但是面色不怎麼好看,說出來的話也不好聽。
“怎麼,這麼急著救你情夫的命?”
裴妮娜知道此刻不能急著反駁,因為在失去理智邊緣的人面前講道理是很難說個明白的,無論什麼樣的解釋都會被歪曲成不堪的樣子,她只是說:“我是怎麼想的你應該比我清楚,畢竟我和你簽了那個所謂的‘真神誓約’,而且你大可請出你派來監視我的那一位,讓他來告訴你事實是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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