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豔茹和藍軍對視一眼,沒再說什麼,招呼著大家就座。
脫了厚重的冬衣,幾個人分賓主落座,藍家的大家長藍軍在首座,旁邊坐的是劉文漢,兩個人即將成為親家,自然要親近一番。
從坐姿上就能看出藍軍是一個老軍人,雖然努力表現出親切,但也許因為常年板著臉,面部表情有些僵硬,藍軍示意藍鵬宇給座位上的眾人倒酒,“感謝眾位能夠抽出寶貴的時間為兩個孩子送上祝福,兩個孩子的緣分就是我們兩家的緣分,請親家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對待詩華,如果鵬宇惹她生氣,我第一個收拾他。”
周豔茹瞪了他一眼,埋怨著,“你看看你,就知道暴力解決問題,孩子們有事要問清緣由,商議著解決,很多事情是沒有對錯的,只是每個人處理方式不同,不能一錘定弦。”
然後又對著沈北平道,“我們家孩子爸啊,在部隊和這些當兵的相處習慣了,有時候在家裡也這樣處理問題,經常將服從啊、命令啊搬到家裡來,幸虧我們家孩子啊都很明理聽話,沒有都去部隊,否則啊,我們家就成了部隊的縮影了,就差吹起床號了。”
“以後詩華進了我們家門,我可是放心了。我真怕鵬宇再給我帶回一個當兵的媳婦,你說說,一群粗漢子中培養出的女兵,有什麼溫柔可言?我啊就喜歡詩華這樣知書達理、書香十足的女孩子,以後家裡的孩子再也不用惦記著教育問題。”
周豔茹似乎明理又善解人意,很好相處的樣子,江一菲都很驚訝,難道她遇到的周豔茹與這個周豔茹不是一個人?
“親家母太客氣,詩華哪有那麼好,要我說,鵬宇這樣受過部隊鍛鍊、培養的才叫好,有組織上幫忙把關,我們一百個放心。”
兩個母親不遺餘力的誇獎著對方的孩子。
訂婚宴完全變成了兩個孩子的讚揚宴,細枝末節的表現被兩家母親放大作為誇獎。
江一菲聽著好笑,卻又不好說什麼,沒見兩個孩子已經聽的不耐煩,詩華還好,裝羞澀低頭吃菜就好,藍鵬宇卻已經黑了臉,自家老孃把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拿出來,居然還有小時候尿床被大院孩子笑,他追著打了對方一頓的事,這是要表現他什麼?年少輕狂?還是想說他從小就是個熊孩子?怎麼聽都不像是表揚。
藍鵬宇趕緊給兩位媽媽倒上茶水,“媽,你和阿姨吃點菜,喝點水歇一歇,我們接下來還有很多事需要商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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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豔茹打著他的胳膊,“瞧你那猴急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窮的娶不上媳婦呢。”
幾個長輩善意的笑了。
“年輕人嘛,我們都理解。”沈北平笑呵呵道,“兩個都是好孩子,他們能穩定下來,我們做家長的也放心。”沈北平太知道這個社會的殘酷,很多時候,還是做女孩的吃虧,男人佔了便宜後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最多被人說句風流。而女人呢,往往身心受到傷害,想重新開始,哪裡是容易的。
周豔茹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隻手鐲,招呼劉詩華,“這是我媽媽在我結婚的時候送給我的,我現在把它送給你,希望你和鵬宇這輩子能夠和和美美、幸福快樂。”
劉詩華有些為難的看著藍鵬宇,藍鵬宇示意她收著,“這是我媽的寶貝,非常值錢,我媽從小就不讓我碰,現在你收下了就不能反悔,等著我來娶吧。”
眾人大笑,周豔茹笑罵著,“你小時候淘的沒邊,我怎麼敢讓你碰?還不讓你第二天就啐了。”
隨後又向劉詩華解釋著,“這個鐲子一共兩隻,我給鵬宇的姐姐一隻,給你一隻,是我們家祖上的東西,確實值些錢,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你喜歡。”
聽聞還是古董,劉詩華有些惶恐,她看了看手腕上的鐲子,是通透的紫色,沒有一絲雜質,襯的她的膚色更白皙。
可她連金鐲子都沒有,哪能佩戴這麼貴重的東西?萬一哪天碎了,婆婆怪罪怎麼辦?
“阿姨,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萬一我不小心弄懷裡怎麼辦?要不,您送我給金鐲子吧,那種鐲子不怕磕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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