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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雲研額頭處射出的白色光線消失,雲嗔躺在床上依然昏迷著,不過他的氣息已經開始平穩,脈搏也恢複了正常,玄齡道人也再也沒有出現。
杜芸和雲研呆滯地端坐在雲嗔床前,倆人尤其是雲研還沒有從剛才看到的回憶中恢複過來,她有太多問題要問雲嗔。
丹陽上仙之後怎麼樣了、她已經轉世多久了、為什麼雲嗔如今甘願默默地守望自己和雲志在一起,她恨不得現在就將雲嗔晃醒將所有的問題都問出來。
太陽出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和紗簾照射在雲研的臉上,雲研緩緩睜開眼,卻見雲嗔正微笑地端坐在自己面前,朝準備驚呼的自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指了指她身邊仍在沉睡的杜芸,雲研領會對方的意思,打了個響指,一個灰色的光球將自己和雲嗔包裹其中
“你昨晚看了我的回憶了吧”雲嗔平靜地問雲研。
雲研點了點頭,一行淚水再一次流了出來“你之後怎麼樣了?”
雲嗔聳了聳肩“死了唄,一切從零開始,一邊潛心修道一邊尋找你的蹤跡,我的九次轉世有八次都是在到處尋找你。”
“那你現在為什麼不找了,為什麼在一旁看著我跟雲志在一起?”
“因為你已經不需要我了,你不再是音韻,而我也不再是丹陽,我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們了,你身邊有了雲志,我看得出來,你們倆是真心相愛的,所以我選擇遠遠的守望,等著某一天能將你真正放下。”一行淚水沿著雲嗔的臉頰流下,但他依然保持著招牌式的微笑。
雲研站起身緊緊抱住雲嗔,在他的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謝謝你千年的尋找和等待,謝謝你的放手”雲研在雲嗔耳邊溫柔地說道。
說完,雲研撤掉籠罩著兩人的灰色光球轉身離開
“再見了”
雲嗔將手伸進乾坤袋拿出繪制著音韻上仙的畫卷,雙手一震,畫卷變為粉末,再也無法複原。
雲嗔醒來成為最大的新聞,眾師兄弟將雲嗔圍住關切地詢問他的狀況
“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雲志問坐在輪椅上正在活動脖子的雲嗔
雲嗔輕撫窗戶邊的一架古箏,順手彈奏了一曲《滄海一聲笑》。
“敵人勢大,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不辜負長老們的犧牲,努力生存下去,給飄雲宗保留種子”雲嗔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師兄弟們。
“總壇雖然沒了,但飄雲宗的弟子還在,只要我們還在一日,飄雲宗就永遠不亡!”
“我準備閉關修煉,重振飄雲宗,到時師弟……不,前輩可願協助晚輩?”雲志恭敬地朝雲嗔行禮道,修仙界修為高的人輩分就高,修為低的人永遠為小輩,雲嗔修為遠超自己,雲志稱呼雲嗔一聲前輩也是正常。
“noprobe”雲嗔微笑著沖雲志點了點頭,突然意識到對方不懂英語,趕緊用中文再說一遍“沒有問題。”
“那前輩可願意隨我倆一起閉關?”雲志激動地走上前,而他身邊的雲研則臉色陰晴不定
雲嗔罷了罷手“你們別忘了我還要協助我兩個弟子,打理位於中州的飄雲宗分壇呢,只要分壇還在,我們這些漂泊的弟子就還有個家!”
之後,雲志和雲研決定找個安靜的地方閉關修煉,雲淩表示準備先回家一趟,將宗門的一切回稟家人後也閉關修煉等待雲志的召喚,雲逸和其他弟子暫時尋找一個門派投靠,不過他們表示等雲志出關時,他們隨時聽候差遣,另外幾名靈根已廢的師弟修仙之路已斷,只能無奈地回家去了,而雲嗔則帶自己的弟子們返回中州暫避風頭,之後大家在元州城外分別後便各奔東西。
如今飄雲宗總壇已經不在,在元嬰期長老的自爆下,周圍數十裡無人生還,這一戰雲山劍派和長生門都損失慘重,兩派撤走後,縹緲峰一片狼藉成為一片廢墟,在廢墟中搜羅丹藥、秘籍的散修們將縹緲峰翻了個底朝天,在實在找不到什麼殘羹冷炙之後,一直在周圍的散修們也無奈地散去。
崔姐的雜貨鋪裡,雲嗔跟崔姐、老蔡道別後帶著盧曉曉三人來到傳送陣,看著遠處已經崩塌的縹緲峰,雲嗔師徒三人無比感慨,而杜芸則在雲嗔蘇醒後就一直沉默不語,似乎有什麼心事。
傳送陣發出耀眼的白光,雲嗔四人回到了闊別多日的中州。
張旭、盧曉曉和杜芸並排坐在沙發上神情暗淡,好好的一個宗門轉眼就沒了,這樣張旭和盧曉曉一時還沒法接受
“有日出就會有日落,沒有永遠不沒落的門派,而且咱們分壇不是還在的麼,只要咱們分壇的招牌還在,飄雲宗就一直存在著,現在支撐起宗門的任務交給你們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雲嗔少見地朝大家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