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策輕輕點頭,沉聲說道:“你們今日犯下大錯,我以家族長老的名義,責令爾等自寫一封請罪書到戒堂自行領罪受罰,如果有半點隱瞞實情的真相,別怪我做叔父的不念親情。”
“是,是,我們知道了。”
“我們這就去戒堂請罪。”
“滾。”,孔策冷喝。
孔家讀書人神色慌張,急忙離開了這個房間。
陸鳴悠然地說道:“孔先生今日和行之先生同行來此,想必是為了太白衣冠而來吧?”
“沒錯,的確如此,這裡沒有外人,我也就開門見山的明說吧!”
孔策緩緩說道:“我們聖院剛剛結束一場眾議,議論的結果就是如果你不主動交出太白衣冠的話,聖院就會對你下達‘強制執行令’。”
“原來如此。”
陸鳴聞言沒有太多的意外,反而有一種釋然。
“你好像早就已經預料到了對嗎?”,孔策問道。
“是的。”,陸鳴輕輕點頭。
孔策恍然道:“你一直在拖延時間?你到底意欲何為?難道太白衣冠真的不在你的身上?”
“不然我為何會有恃無恐呢?”,陸鳴笑道。
“這不可能。”
牧行之說道:“如果太白衣冠真的不在陸鳴你的身上,那又會在誰的手中?而你為什麼又要讓我們大家都毫不懷疑地認為太白衣冠仍然在你的身上呢?”
“我如果不這麼做的話,聖院裡的列國大學士和大儒們還有得安寧嗎?恐怕現在,他們都在打著太白衣冠的壞主意吧!”
“陸鳴你……”,孔策忽然間表情凝重。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把實話告訴你們也無妨。”
陸鳴笑著說道:“太白衣冠不在我這兒,它現在已經回到了蜀國,回到了它該回去的地方。”
“難道是在詩仙世家之手?”,牧行之恍然大悟。
“你什麼時候把太白衣冠交到李家手中的?這段時間你可是一直在我們孔家,不可能和李家的讀書人有來往!”
“當然是離開青蓮境之前,我偷偷地把太白衣冠交到了詩仙后裔李故淵的手裡,而且為了掩人耳目,我還和巾幗書院、景國方家、慶國顏家的讀書人演了一場好戲,如此一來,就沒有人會懷疑太白衣冠仍然還在我的身上,而實際上卻是在李故淵的手裡。”
“原來……原來你一直都在履行自己的承諾。”
牧行之面露羞愧之色:“陸鳴,真是對不起,你忍辱負重,而我們卻錯怪你,我們雲國的讀書人都誤會你了。”
陸鳴繼續說道:“太白衣冠是詩仙之寶,現在它回到了李家的手上,由正統的詩仙后裔繼承,就算列國讀書人再怎麼渴望染指太白衣冠,也不可能跑到蜀國向李家索要,否則就是向蜀國挑釁,向蜀國半聖挑釁。”
“如此一來,列國讀書人只能是打消自己的非分之想,也免了一場腥風血雨,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們好,希望二位先生能夠明白在下的苦心。”
聽完陸鳴的解釋,牧行之和孔策頓時萬分佩服。
“陸解元深謀遠慮,為了避免一場浩劫甘願與列國為敵,此等胸襟和氣度實為天下讀書人的楷模,孔某佩服!”
孔策說完之後,便向陸鳴作揖表示敬意。
陸鳴急忙說道:“孔先生不可如此,在下愧不敢當!”
“不,這個禮你當得起!”,孔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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