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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用不著覃淮芳回頭,所有的沉默和冷靜都是自欺欺人,脖頸後面如猛獸般濕熱起伏的喘息時刻提醒著他現在的處境。
都是男人,他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蕭黎風要幹什麼。
早知道,就不刺激他了………
覃淮芳欲哭無淚。
蕭黎風直接把覃淮芳扛起來,鋼鐵般堅硬的肩膀頂在他胃上,一陣天旋地轉,他胃裡頓時翻江倒海。
覃淮芳被惡狠狠扔在石床上,腦袋“咣當”一下砸在上面,後腦勺懵懵的,疼的他眼前發黑。
“蕭黎風——”覃淮芳痛的怒吼一聲。
話音未落,蕭黎風像豹子一樣半個身子探過去,不輕不重的咬住覃淮芳的鼻子,像是懲罰不聽話的小孩子。
覃淮芳反手就是一嘴巴——
蕭黎風被抽的腦袋一偏,他垂眸低笑一聲,聲音晦暗低啞,性感的致命。
“你就這點能耐?”
下巴被鉗住,蕭黎風對著覃淮芳的嘴就咬了上去,覃淮芳氣急,運足力氣,掄起胳膊又一巴掌抽了去。
啪————
蕭黎風的嘴頓時裂了一條大口子,紅色的血緩慢蜿蜒而下,像一條猙獰的蟲。
蕭黎風舌頭頂了頂受傷的口腔,咧嘴一笑,模樣桀驁狠厲。
如果覃淮芳此刻能看見,一定會發現,此時蕭黎風的神色興奮的可怕————
彷彿突然想通了一件困擾他半輩子的大事。
從前他對待覃淮芳小心翼翼,一舉一動如履薄冰,生怕他一個錯誤舉動惹得對方生氣,更害怕對方因此不理他、不要他。
可結果怎樣呢,覃淮芳從未把他放在心上!哪怕他對他再好,再掏心掏肺,在對方看來也不過是一團狗.屎!
他早就應該明白,覃淮芳的心是石頭做的,即便泡在鮮血裡面也是捂不熱的。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還要辛苦忍耐呢?
與其守著、看著、望著、忍著,不如一口一口吃進肚子,啃他的骨頭,喝他的鮮血——
把他弄壞,弄碎,然後像顆顆鑽石那樣妥善收藏,一輩子不見天日,真真切切的得償所願!
想到覃淮芳可能會嗚咽哭泣,甚至小聲求饒,蕭黎風頓時熱血沸騰,此刻的他眼冒精光,偏執和暴力的氣息爬滿血液裡的每一個細胞。
如果真有那一刻,天大的仇恨,他都可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