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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只有你的家人還記得這件事,而你的其他朋友全都不記得了?”儒馨一邊深思一邊問道。
“對,情況就是這樣。我問了一大圈,除了我爸媽之外,只有我姐姐還記得。”我回答說。
“這就奇怪了,為什麼只有你全家人記得呢?其中也包括你,對吧!”儒馨沉吟著。
“說不定我一家四口都有這方面的遺傳,你覺得呢?”我又提出了一個猜想。
“倒是有這個可能。正好你家記憶力比較牢固,抗衡住了系統的那種針對性刪除。”儒馨思量著說。
“那你也可以問問你的家人吶,看看她們有沒有這種能力,如果她們也還記得的話那就更能證明我的猜想是對的,算是佐證。你說是吧?”我提出了一個增強猜想說服力的辦法。
“這麼多年了,再加上她們本來就對我漠不關心,我們之間僅僅是互粉而已……不過我當時也問了她們,她們也不記得了。”儒馨對我說道。
“反正一旦經歷過,通常是不會忘的,畢竟這是虛擬時代的優勢,任何想記住的東西都能記住,但是她們也不記得……這個……這就說明不了什麼了呀!”這種情況無法證明我的猜想。
“是,從我的家人那裡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情報,無法證明你的遺傳說是否正確。”儒馨摸摸我說道。
“那你剛剛還說我的猜想有可能是正確的!”我都囔道。
“我說的也證明不了你的就是錯的呀,遺傳這東西很難說得清,人們在生孩子的時候産下的小寶寶對父母的屬性既有繼承又有變異,還有很多人為加上去的父母喜好,很複雜的。”儒馨耐心的解釋著。
“那怎麼辦?繼續擱置這個問題?”我不甘心的問道。
“本來遇到這種情況,用歸納法進行分析是最合適的,可是現在樣本不夠,加上我也只有5個特殊樣本。”儒馨說道。
“歸納法?你是說從特殊到一般的歸納?”我問道。
“答對了,真聰明!”儒馨做了一個讓我“乖”的動作,像是啟蒙老師在教導小朋友的時候做的動作。
我很無語,最討厭她把我當小孩子看了,我略顯不高興地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那就先拿5個樣本湊合著用吧,現在可能結論不準確,但得出一個推論總比懸在這裡好吧,只求心安。有5個樣本起碼可以分析了,原來只有我自己1個樣本根本無法進行分析。”儒馨如是說,毫不在意我是否生氣。
“隨你便,你說怎樣就怎樣。”我這樣說道。
“哎呀,別賭氣嘛,恆新乖,快來和我一起處理問題撒。”儒馨微笑著說,試圖安撫一下我。
“哼,就知道這樣叫我,把我當小朋友……我長得很幼稚嗎?”我問道。
“還好,你看上去還是蠻漂亮的,給人一種很親近的感覺,有親和力,別人見了都會覺得你很值得信任。”儒馨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真的?”聽了這話我很高興,本來的氣惱頓時煙消雲散。
“我還能騙你?當然啦!”儒馨輕快地說。
“……那你說我們怎麼分析?怎麼入手?”我把話帶回了正題。
“找共同特徵!我們5個人的共同特徵,而這個特徵又是別人沒有的。”儒馨說道。
“這個思路好!”我表示贊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