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前是怎麼做的?”阿希問。
“塞一些兇獸的皮毛進去,這樣能擋住血流出,不過血液會在裡面凝結成塊,想把兇獸皮毛拿出很難。
耳朵受傷的人難治好。”
“用這個試試,這是寇脫草上弄出來的,我試過了能吸血,只要塞多一些進去,白瓤吸足了血就能壓迫傷口,從而止住血液。”
阿希把手裡的東西給巫,巫看了看,讓出地方給阿希。“你來弄。”
阿希也不推遲,拿著小木條子纏著白瓤成團慢慢地伸進柏的耳朵裡。
“如果痛你就喊出來。”
柏沒有反應,阿希再說一次他還是沒有反應,壞了這是傷到耳膜了。
“如果痛你就喊出來。”阿希大聲地說。
“好。”柏的聲音足夠大,讓在場的心嚇一條,阿希知道這是耳膜受傷的緣故。
耳膜受傷了不就是成了半聾子!
柏年紀還小,希望他能好起來。
阿希把吸足血的白瓤拿出再放新的進去,等一下子見沒血流出來,鬆口氣說:“再等一會兒,如果傷口不大就不會再出血,要是傷口大需要好好弄弄。”
“那就好,那就好。”麗阿母說。
轉即麗阿母對一個中年雄性說:“你傻子了嗎?你明知道柏要成為巫的,你怎麼還教他技巧?”
那雄性一直都是麗阿母的追求者,不僅對麗阿母對柏也十分照顧。
他一臉苦色地說:“柏想要的是進山林不是在部落裡弄草藥。”
“你這個沒腦子的兇獸,你……”麗阿母拿著大棍子就要打過去。
這雄性見大事不妙躲了出去,“真的,柏親口和我說的。”
麗阿母拿著大棍子追出去打,“他說你就信,我說的你不信。去死吧。”
麗阿母不是輕的,一棍棍打過去,幾乎棍棍到肉。打得雄性沒有還手的餘地。
阿希見了抽抽嘴角,這樣打雄性的雌性也就這裡有,要是放在以前那個社會雄性不打雌性已經很不錯了!
阿希擔憂地看著巫,“柏的耳朵不是很好。”
巫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柏受傷的這個耳朵聽不見聲音。
“柏會不會成為聾子?”喬問。
“難說。”巫憂心忡忡。
“我知道有一種藥能治耳朵聽不見的,蛇部落就經常用到。”跟著來看看的花說。
花想知道為什麼阿希能得到部落人的喜歡,她要仔細觀察阿希從阿希身上學習,這樣虎部落的人就能更快接受她。
花知道自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微微一笑說:“離高山大鐵樹不遠處有一種樹,葉子四方而中間空,結出的果實一粒粒圓圓的,成熟前是青色,成熟後是紅黑色。人吃了那豆子能治癒耳朵疾病。”
“這種樹我見過。”麗阿母從外面進帳篷。
麗阿母年輕的時候也是部落裡的勇士,山林沒少去,她見過這種樹不奇怪。
山林裡很多東西你我都見過,這種東西的作用可能你知道我不知道,也許我知道你不知道。
“大鐵樹起火了,現在不是進去的好機會。”
“天火不是那麼容易熄滅,想要進山林得要再過幾天。”
巫明白他們說的風險,但柏的耳朵不能等。
“讓首領過來商議一下。”巫說。
麗阿母走出去,她去叫。她知道山林的可怕,也知道兒子的耳朵的重要性。
她想要部落的人去,但她又不想部落的人折在山林裡,她究竟她想把這個決定權給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