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奈看著就要牙齒打架的阿希,露出難受的神情。
巫坐在阿奈的位置上,阿奈靠邊站去。
“你感覺怎麼樣?除了痛之外還有什麼感覺嗎?”
“我昏迷了多久?”
“有一段時間了,雨季已經過去,熱季到來。你將會在這上面躺過一個最難熬的熱季。”巫笑著說。
巫的笑帶有一股力量,能讓阿希減輕痛苦。
巫把果殼子拿起,“你該吃點東西了,雖然味道不是你喜歡的,你必須得吃。”
聞著這個比中藥味還要難受的味道,阿希知道這是什麼了。
“能不吃嗎?我或許喝一些兇獸血就能好起來。”阿希的眉頭都整合一堆。
巫把藥勺子端起,“不行,你必須得要吃。你知道不知你做了一件多麼困難的事,這件是沒人能做到,從來沒有。虎部落的人沒有,外面部落的人也沒有。”
“如果不是你奇特,你或許會比阿奈死得更快。”
巫嚴肅的臉讓阿希知道巫不是在開玩笑。
“阿希這事做一次就好了,沒有下一次。如果真的有那將是你的生命。”巫說。
阿希鄭重點點頭。
“來把這草藥給吃了。”
阿希把求助的眼神拋給阿奈,阿奈搖搖頭。“你必須得喝。”
“我需要果子汁,來過嘴巴用的。”
“好,你先吃我給你找。”
可是阿希硬是不張口,阿奈不回來她就不喝。
喝一次會要人命的東西,打死她也不這樣喝。
真想不清楚部落人怎麼能喝得下去?
阿奈拿著幾個鮮甜的果子回來,“怎麼你還沒喝?”
巫把手裡的果殼子放下,讓出地方,“還是你來吧。你的雌性很倔,比兇獸還要強。”
阿希與阿奈說:“你捏著我鼻子,然後把果殼子放在我嘴巴上。”
阿奈坐到石頭床上扶起她的頭,一手臂彎託著她的頭,手指捏著她鼻子。
“小心點。”
阿奈把果殼子遞過去。
阿希屏住呼吸,閉上眼睛,一副就要死的樣子。
張著嘴巴咕嚕咕嚕把果殼子裡的藥給吞了下去,“啊啊啊,啊啊……”
苦死了!苦死了!難受死了!
手腳麻利的阿奈很快把果子放在她嘴邊,擠壓著果子,讓果汁進入她的嘴。
“好點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