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他們是笑著出去,一臉糾結地回來。
“怎麼了?是不是……”有上好的骨刀?
“怎麼樣?你見著什麼了?”
出去的一人嘆氣地說:“等下你就知道了。”
“阿奈我回來了。”阿希帶著喜悅的聲音出現在帳篷外。
沒出去看的人紛紛伸出頭去,喜悅的臉瞬間石化。
那些恭喜的話憋在嘴裡硬是說不出,說不出只好嚥下去。
“哈哈哈哈……”阿山哈哈大笑。
“他在笑什麼?”阿希奇怪地問。
阿奈憋著笑,能告訴你他是在笑你嗎?
帶著這麼多東西出去,見著骨刀不要,偏偏去換不值當的果子回來。這能不笑嗎?
其實阿山還在笑那些不懂阿希的比較年輕的雄性們。
如果他們知道阿希是個什麼樣的人,就不能對阿希抱有希望。
在阿希眼裡果子比任何東西重要,果子比骨刀重要,吃的比用的重要。
“看我換到了什麼!她們這裡有好多好吃的果子啊,這個最好吃,來你吃一口。”
阿希把一個果子給阿奈。
阿奈笑著吃一口,“是不錯,這種果子我們那邊沒有。”
“是的。看我換了很多。”阿希幸福地咬一口果子。
那邊石化的雄性尷尬地問,“阿希姊果子重要還是骨刀重要?”
阿希頭腦轉動:他們怎麼問這個問題?其中必定有古怪。
“阿奈最重要。你們還想問什麼?”阿希又咬一口果子。
“不,我們什麼也不想問了。我們也沒什麼好問的。”
那個說話的雄性眼裡露出一個資訊:算我們服了你了。好的骨刀不要,你居然有一揹筐果子。你是不是傻啊?
“哈哈……”笑死阿山了。
阿山捂住肚子笑,眼睛向阿奈示意:我受不了你的雌性。
阿奈聳肩,他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了。
有一個小的忍不住上前說:“阿希姊我們都認為你會帶回一把好的骨頭刀,沒想到你帶回的是一揹筐的果子,讓我們很失望。”
捧著果子一口一口啃的阿情呆萌地說:“沒有啊,果子很好吃的。骨刀沒有果子好。一顆兇獸牙不能換回一把骨刀,一顆兇獸牙能換一揹筐的果子,多好啊。”
阿希居然跟著女兒點頭,“果子很不錯的。骨刀我不懂,讓阿奈去換好了。”說著再吃一口。
年輕的雄性有一種噴血的沖動,為什麼他們與阿希姊說不通?
果子有那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