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不誠實，這是小鳥，小鳥糞便都不這樣。”阿華不高興。

阿希偷笑，“不誠實。”

“不是你要我說的嗎？”“剛剛你的眼睛告訴我，一定要說像。”

“我才沒有。”她笑了又笑。

靈把成品拿去晾，“你這裡還沒弄好嗎？”

“快行了，你去弄一個比陶罐好要大很多的陶罐。”

比陶罐還要大的東西是缸，只是這人不知道什麼是缸。

見這裡有人在玩泥巴，小崽子們都跑到這裡來。一些成年人也來了。

捏盤子，捏碗，捏陶罐的都有。小崽子的想象更豐富一些，捏各種見過的東西。

靈第三次捏缸不成，“你說那樣的陶罐真的有嗎？”

阿奈把磚拿去晾，阿希到靈邊上去幫忙，“我也不知道試試看。那東西裝水好用。”

在鐵匠的指點下，阿希與靈弄出一個小缸。

…………

“要開窯了嗎？我的小獸在裡面。”

“我捏的小鳥也在裡面。”阿情墊腳伸頭看前面。

兩小崽子鑽到大人前面去。

“退後一些，退後一些，要放氣了。”雄性把窯門錘開。

“見到了，見到了。我的小獸好好的。”

“我的也是，我的小鳥也沒裂開。”

“嗚……我的蟻獸沒了。”

“小子哭什麼，一次不行等下次，再做一個。”阿父安慰小崽子就是這麼暴力。

等裡面的氣體放去，氧氣充足了從敢進窯。

這一次是成功的，很多放進去的都能燒成。

阿希進去看看自己的磚頭，五個好的，三個壞的。壞了也有用處。

“阿希你的是什麼？這個有什麼用？”好些人看不懂巫手裡四四方方的東西。

阿希拿起淡青色的小磚頭，“這是磚頭，專拍人腦袋，是殺人的好武器之一。”

拿著磚頭拋起來，這邊接住，這邊拋棄那邊接住。像是靈活的好玩具。

“阿母給我玩玩。”阿華搶了過去。

“阿華，讓我摸摸。”“這個是怎麼玩的？”

牙幫阿希把其餘的磚頭搬出去，“這個東西怎麼用？”

只要是阿希弄出來的東西都要大用途，牙可沒有忽視這磚頭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