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鳥還要活的,知不知道這種鳥很難捉的。”麥臭著臉說。
“不要你捉啊,又沒讓你出力,你可以不出手的。”阿希驕傲地說。
蹲下去近距離的看,發現這些鳥的毛絨毛非常多。
“小心,它的嘴特別厲害,能挖去一塊肉。”阿奈攔住阿希的手。
“它是吃肉的還是吃果子的?”她回頭問他。
“吃果子的。吃了它的肉能治眼睛上的病。只能給你一隻,其餘的需要給巫。”
巫用特別手法把鳥肉處理,好存著給族人治病。
阿希想起還有幾個鳥蛋,想到了什麼,偷偷地笑。
阿奈一直看著她,見她笑也跟著微微一笑。
阿山看著這一對伴侶十分羨慕,想著自己也該尋一雌性結成伴侶。
各家分了肉,月把大石鍋拿出來,又把紅苕粉拿出。
今日的紅苕粉不是還沒曬幹嗎?怎麼有這麼幹的紅苕粉?
阿希疑惑地看著月,見月似笑非笑。
阿希想明白其中道理,拍大腿說:“好啊,她們合夥欺騙我。”
“阿奈她們欺負我。”
“嗯,我去欺負她們的雄性。”
阿希嘟著嘴巴靠近月,“你不是說沒有紅苕粉了嗎?”
“有嗎?沒吧。”月的嘴角再也藏不住笑。
阿希雙手環抱,“騙人是要付出代價的。看那邊。”
月順著阿希的手看過去,見阿奈正在與月的兒子玩。阿奈一個手把月的兒子給放倒。
又一個手把月的兒子放倒。
打不過首領可以打首領的兒子。
看著跌倒一次又一次的兒子,月抽抽嘴角,“你們這對伴侶真狠。”
“哼,誰讓你欺負我。”
“也就阿奈能這樣對你好!快來幫忙。”月搖搖頭。
中午這一頓異常豐富,因為阿奈帶回來的兇獸肉。
這是阿希吃過最好吃的兇獸肉,最鮮嫩的肉丸。
還有一頓留著晚上吃,各自回到各自崗位去,去弄紅苕磨粉的磨粉,去巡邏的巡邏,去休息的休息。
阿奈累極了,躺下呼呼大睡。
吃飽的阿希打河裡魚的注意,她想弄一些魚丸吃。
阿希找到麗,“今日送回來的兇獸被處理下來的髒東西你們扔了沒有?”
麗抹去臉上的汗津,“還沒有,還沒空去扔,需要先把兇獸肉與皮處理。”
“那就好,給一點我拿去釣魚。”
部落裡不吃的兇獸內髒都往河裡扔,河裡的魚被養得肥肥胖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