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劉大伯老臉一紅,也有幾分尷尬和難堪。
他覺得這種汙穢事情說出來,有汙寧萌這種未婚小姑娘的耳朵。
但不說,又怕寧萌這個好姑娘,被齊銳這個二流子勾了魂。
只得含糊其辭。
“那次打架,聽人說是他想對村裡的小寡婦行不軌之事,被村民看到了,才打起來的。”
“你一個好好的姑娘,怎麼就……哎!”
那一聲哎,簡直就是直擊靈魂一般。
寧萌震驚於大佬在村民口中“光輝形象”,也不知道該為大佬感到悲哀,還是為自己感到悲哀。
就算劉大伯是情真意切的為她好。
可是,自認對大佬還算有幾分瞭解的寧萌,還是更加願意相信大佬是清白的。
無他,就憑她,曾經也是流言的受害者。
她知道好好的一個人,在流言裡,會被人們無限的妖魔化。
上輩子的她,不也是流言裡,人盡可夫的搞破鞋嗎?
他們有親眼看到嗎?
有了解過她的為人嗎?
沒有!
通通都是人云亦云。
寧萌臉色冷了下來,語氣也冷淡了幾分:“謝謝劉大伯,我看這裡頭應該是有誤會。”
頓了下,她補充道:“如果他真犯下那些事情,派出所的公安,早就把他抓去坐牢了。”
以寧萌的瞭解,這個年代,對各種違法犯罪的打擊力度特別大。
如果大佬真犯了什麼大罪,不可能只關他幾天就放出來的。
但劉大伯總歸是一片好心,她心裡不高興,但也不好沖人家發脾氣。
寧萌臉上勉強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劉大伯,我先忙了。多謝你告訴我這些事情,以後這些話,你就不要對人說了。”
劉大伯也看出寧萌笑得很勉強,以為她是驟然聽到這個訊息,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點了點頭,自以為善解人意的悄然離開。
臨走前,他還狠狠地瞪了一眼齊銳。
齊銳連眼皮都懶得掀動一下,垂著頭裝魚。
接下來,在去鎮上賣魚的路上,寧萌坐在腳踏車後面很沉默。
一句話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