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又如何?
不切實際又如何?
只要她想,她就會克服一切困難,去實現。
再說了,不是還有他嗎?
她想考大學,他陪她。
她想做生意,他幫她。
總之,自己的媳婦兒,自己不疼,難道讓別人疼嗎?
寧萌:“可是,我還自私地把你拉下水了。”
她說的是,不經他同意就直接強迫他考試,拉他一起考大學的事。
齊銳不以為意:“你也是為我好。”
如果不是他自個兒同意,誰能強迫他?
考大學什麼的,齊銳沒有什麼執念。
他的想法很簡單。
寧萌長得太好看了,還這麼優秀,在高中那群的半大小子眼中,無異於香餑餑。
齊銳擔心會有其他人和他爭搶。
倒不如他跟著她一起上學,將她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看著才放心。
寧萌哪知道眼前的男人,打的是這樣的主意。
沒有確認關係前,齊銳對她愛理不理,冷漠兇狠得跟混混頭子似的。
她又怎麼能想到,確認關係後,他會化身為吃醋狂魔。
跟那些莫須有的情敵爭風吃醋。
兩輩子加起來,寧萌都沒有談過戀愛。
哪裡懂得男人心裡的彎彎繞繞喲。
她感動於齊銳對自己的縱容,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突然撲上前摟著齊銳的脖子,嬌嬌柔柔地說:“哎,你怎麼對我這樣好呀!”
一股柔情在寧萌的心底千迴百轉。
她想也不想,伸手就把齊銳的後腦勺往自己的方向一壓,親了親他的唇。
齊銳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一邊用力將她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一邊快速張望四周。
生怕會被別人看了去。
“你這是幹嘛?”
他的嗓音壓抑得微微顫抖。
這兒雖然是村子外邊,平時來的人不多,可是難保沒有出來幹活的人會走到這來。
被人看到她一個黃花大閨女主動親男人,還是一個小混混,她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齊銳沒想到這點還好,一想到這點,四周一看,太陽穴突突地疼。
寧萌瞟了他一眼,委屈巴巴地說道:“親你呀!難道你不想親我嗎?”
齊銳的反應,好像很抗拒她的親近,顯得她跟個色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