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認!寧萌,你這麼惡毒,將人家打得那麼慘,等著被抓去坐牢吧!”
寧超看不慣寧萌這種輕描淡寫的態度。
一聽她的話,就來勁了。
“閉嘴!”
寧水生喝止寧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蠢貨!
就知道嚷嚷,現在是起內訌的時候嗎?
寧超本來還想繼續罵多幾句的,被寧水生制止了。
只得憤憤不平地剮了寧萌一眼。
寧超私底下的小動作,寧水生視而不見。
他渾濁的三角眼,耷拉著眼皮,乜了寧萌一眼。
“既然你敢這樣說,那你最好一直都能像今天這樣,把嘴給老子閉緊!”
“以後誰問,都不能承認!”
“否則,老子饒不了你!”
寧萌覺得搞笑,這事本來就不是她做的。
她為什麼要承認。
既然沒有她什麼事了,她也就進自己的屋,去拿衣服準備洗澡睡覺。
忙了一整天,回到家了,還得跟這些說是親人,實則堪比仇人的家人糾纏不休。
也是挺累人的。
寧萌離開後,寧超還不甘心地向寧水生抱怨道:
“爸,你怎麼阻止我罵她,明明就是她……”
“住嘴!”
寧水生額角的青筋鼓了又鼓,還是忍住了脾氣,“你還想不想要工作和老婆本了?”
沒錯,這個時代,大部分農村的家庭,都是將嫁女兒拿到的彩禮。
用來給兒子娶老婆用。
至於鐵飯碗一樣的工作崗位,純粹就是意外之喜。
他老寧家的後代子孫,能不能跳出農門,吃上國家糧。
成敗就在能不能把寧萌嫁進林家上。
寧超委屈巴巴,他不就是眼見著好工作和豐厚的彩禮,都要飛了。
才跟寧萌過不去嗎?
“蠢貨!以後這事,你提都不要提。”
若不是寧超的長相,跟他年輕時一模一樣,寧水生都要懷疑,這是不是他的種了。
怎麼跟只牛皮燈籠一樣。
怎麼點都點不明。
寧水生怕他這蠢兒子,腦子轉不過彎來,只得跟寧超明說了:
“如果你還想攀上林家這門親戚,就聽我的話。”
寧超當然是不想輕易放棄攀上林家的機會。
這段日子,他跟著林家榮,蹭了不少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