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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違背法律的事，這本就使我的精神一直緊繃。尤其是突然看見房間裡多了兩個人，要是我素質差點可能要被嚇得暈過去了。

就不斷的深深呼吸著，我的汗水不斷從頭上流下，落在地上。而他們，始終和我面無表情的對視著。漸漸的，由眼中流露出贊賞的目光。

“彭虎，我說的沒有錯吧？如果你要找人取代張瘋子，這個人必定就是王洋！”

“觀察力入微，心思縝密，兄弟忠心不二，做人仁義無雙。這樣的人的確不好找了。”微笑著，虎哥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點燃。接著又將整盒煙向我拋了過來，“更重要的是，你不貪心。”

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看著他們的眼神始終有些迷茫。但是我知道他們不會傷害我，想了想靠在牆上緩緩坐在地上。又從虎哥的煙盒裡抽出一支煙，我將那支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看著煙霧繚繞，我終於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魚販子叫我來修車廠不止是讓我打工學習。他還有另外一個目地，就是在他臨死之前將我託付給虎哥。

跟魚販子相比，我只是一隻羽翼未豐的雛鷹。但是魚販子不同，他有權勢有地位。他是市裡的權貴。他是一個更能威脅到趙皇帝地位的人。所以，趙皇帝最想殺掉的其實是他。

最近龍袍找我的次數少了，青花更是僅僅來了兩次。不是他們找不到我，是他們懶得找我。暗地裡，魚販子這些天不知道被他們追殺過多少次。他的花鳥魚市場幾次被砸，魚塘的兄弟也被打傷了很多。最嚴重的時候甚至是深夜被上百人追著砍，但是他都僥幸活下來了。

時間過的越快，我們要面對的危險將會更多。魚販子本來可以跑，但是他捨不得陳王家裡的九條魚和我。

我問過魚販子一次，“師父，我和你缸裡的九條魚誰更重要一點？”

魚販子笑了笑說，“你自己猜？”

這段日子過的很慢，是因為我要珍惜這段日子。因為，我可能要再也看不見魚販子了。一個面惡心善的男人，一個看似冷酷無情卻和藹可親的男人。

知道自己的時間就快不多了，魚販子將我的秘密告訴了虎哥。他也知道虎哥最近的困擾，臨走時笑了笑對虎哥說，“觀察他一段時間吧，你會發現他比張瘋子更好。”

昨天晚上算是虎哥對我的最後一次接觸，也算是他對我的最後一次考驗。他透過玩遊戲一次次不留聲色的看我，其實是想看看我會不會佔那些女孩子便宜，會不會向她們貪婪的索性更多。

我確實是想索取更多，男人嘛，誰不想一輩子多玩幾個姑娘。但這只是想。我只是佔了點小便宜卻沒做什麼。

於是，發生了今天早上的一幕。

虎哥那句話，其實就是說給我聽的。

當我聽魚販子說完之後，虎哥笑了笑走過來我的肩膀，“王洋，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彭虎的兄弟了。只要我能吃一口幹的，就絕不會讓你喝粥。”

當時的心裡是感動的，但是我並不知道。我已經在悄聲無息中完成了混社會的第一步。

為有錢人做事。

夜裡喝了很多酒，這次喝的是茅臺。一邊喝酒，魚販子笑著對我說，“王洋，這次師父就不專門教你品酒了。以後你會經常喝，遇見很多喜歡喝酒的人。而人的閱歷是積累的，絕不是像你在學校那樣在書本上學到的。”

“你只要記得，以後做事之前先問問你的良心。它同意了，你就去做。如果它不同意，你千萬不要去做。”

“良心……”緊繃的神經漸漸舒緩，我低下頭向自己的胸口看了一眼。

喝了很多，我醉的幾乎沒什麼意識了。只覺得眼前畫面一閃一閃的，剛剛還在酒店喝酒，一晃我們就進了一家洗浴中心。有人伺候我洗了澡，然後一邊給我按摩一邊問我，“哥，要玩點啥不？”

“不了，我有女朋友。”我搖了搖頭，整個人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到了第二天，我很快跟強哥他們相聚在一起。小喇叭臉色慘白的對我說。“洋哥，你知道孫丞浩昨天都做了什麼嗎？”

“他都做了什麼？”我的心裡立刻開始緊張了。

“他挑了張瘋子一條腳筋！”小喇叭說完，整張臉變得更加慘白。

聽了小喇叭的話後，我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又想想殘忍哥滿臉鮮血的樣子。我這才知道他為什麼有這個綽號。

有他在，他總能做出我們不敢做的事情。

“然後怎麼樣了？”我問。

“這事驚動了很多大哥啊，還有警察也開始查了。聽說他們猜到是九中的學生做的，把安北和不少人都叫到局子裡去了。”小喇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