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淘氣了。”娘娘腔微笑。
到了能有晚上九點的時候。兄弟們開啟了汽車大燈進行了一場別開生面的相聲表演。表演主題,侮辱對方的家人。就見兩個胖子一唱一和,拿著大喇叭不斷的對話侮辱城裡混子的家人。不管對面怎麼亂噴,他們始終面不改色的自說自笑。
不時的,我們這邊的兄弟還熱烈鼓掌叫好。
就看見這些人不斷表演出一個個相聲節目,我站在梁斌身邊無奈的點燃了一支香煙說。“太淘氣了。”
“師父,馬上還有一個合唱,然後還有二人轉表演和小品。”梁斌說。
“哦?讓他們唱。”我笑了笑說。
能有三十多人陸陸續續走到城門口站好。然後一個人輕輕指揮著說,“唱!”
“師父,歌詞是他們臨時編的。都太有才了。”梁斌基本笑了一天了,即使他再怎麼保持冷酷也板不住了。
“在我心中,曾經有一個媽。那是別人的媽經常來到我家……那天晚上,她突然……”耳聽著混子們編得歌詞,我聽了一會兒笑得肚子也開始疼了。
而對面。他們看著我們又是唱歌又是相聲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被罵,這不要緊,罵回來也就完了。但是我們這邊的混子臉皮都很厚。不管他們怎麼被罵都保持著笑容。同時,他們還鎮定自若的不斷侮辱對面混子的親人。這一招,實在是太讓人惡心了。加上不時的一兩句淘氣。現在對面的混子們早就被激怒得如一隻只瘋狗一樣了。
“師父,罵了大概十幾個小時了,我感覺他們就快扛不住了。”手捂著肚子,梁斌大笑著對我說。
“問問他們累不累,累了就換人。再上五百個兄弟,再罵。”我笑的也捂住了肚子。
“我草你嗎的,老子忍不住了!”
然而,就在我剛準備換人的時候。對面,一名混子拿著砍刀大吼著沖了出來。
就看見那混子不斷越沖越近,梁斌笑了笑大步走了上去。
抓著他的手腕輕輕一扭,那混子立刻發出慘叫聲跪在了地上。微笑著,梁斌又一腳將他踢進了我們的大合唱團。
看見那混子倒在腳邊,大合唱團的混子們停下了。然後集體不屑的向他看了一眼,言語中露出了輕佻的語氣,“淘氣,你們都太淘氣了。”
“繼續!”
“難忘,今宵,難忘在你家的夜……”
“我草,老子受不了了,老子跟他們拼了!”看見自己的兄弟受辱,又看見我們還在不斷的罵。對面,終於再也忍受不了了。
即使周釣魚一再警告他們,但是他們終於還是憤怒的沖了出來。我們是混子,他們也是混子。而大多數混子自從混的那天就沒怎麼被人欺負,他們欺負別人早就習慣了。現在,他們怎麼可能忍受得了這種屈辱。
而且,這些人都是周釣魚花錢僱來的,他們之間只有利益關系。
幾人,幾十人,幾百人,幾千人,眼看著黑壓壓的混子如潮水一般向我們湧來,我立刻淡定的笑了笑說,“兒郎們,我們走!”
“淘氣!”看著追來的混子,大家不緊不慢的全都跟著我走。
“我草你血嗎的,今天老子不把你們撕成碎片!”
“草你嗎的,太侮辱人了!”
“幹掉王洋這賤貨!”
一邊大聲吼叫著,對面一邊不斷的向我們拋擲出手中的武器。甚至,有的人連趿拉板子都給扔過來了。
這得是被我們氣成啥樣啊。
就帶著梁斌和兄弟們退進樹林,我們又從樹林中逃了出來。和我不緊不慢的跑著,梁斌突然叫住我眨了眨眼睛說,“師父,你不是在樹林中下了伏兵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