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那語氣也變得有些冷漠,看向格林黛兒的眼神有些詭異。
“更何況我要打那些傢伙,什麼時候需要一個女人來獲得宣稱?”
貴族那套在蘭斯面前就是廁所的紙,有用拿來擦一擦,沒用就直接丟坑裡。
因為他的權力就不是貴族體系賦予的,那是他真刀真槍殺出來的。
格林黛兒對上那眼神一下就愣住了。
她有錯嗎?
正如她說的,領主不在乎,但是她有必要知道什麼情況,為蘭斯將一部分麻煩擋出去,又或者是暗自處理掉。
這種事情總得有人去做,就像那盛開的鮮花之下有深埋在泥土的根。
格林黛兒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得答應下來。
“我明白的,她的身份沒有暴露,現在也就我們兩個知道,這張牌握在你的手裡。”
只是蘭斯對此並沒有什麼反應,像是在思考什麼。
“在想什麼呢?”格林黛兒見狀也就貼了過去,“還是打算一個人去海灣嗎?”
蘭斯他是真的很討厭有人莫名其妙打亂他的部署,連主次矛盾都分不清,碗裡的還沒吃完就盯著鍋裡的。
這不是遠見,而是盲目的貪婪。
但格林黛兒也是為了他才玩的這些小手段,見她服軟,蘭斯也不好再擺著臉色給人家看,也就跟著她的話轉移話題。
“大海是哈姆雷特兩條腿之一,還是條大腿,想要發展必須接上才行,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什麼時候?”
“就這兩天,反正儘快處理完這些事情。”
“你就不能好好休息一下呢,這段時間你就沒有停下來過,我看著都心疼。”
“我不上誰上?我當得了這個領主就必須要解決這些問題。”
蘭斯倒是想要躺,可惜老祖在前面跑,他必須去追。
而且飛昇教派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他預感到隨著推進,局勢會變得更加複雜。
必須要趁著局勢還沒有完全惡化做更多的事情。
現在不休息,是為了以後能夠安穩擺爛。
…………
托特尼斯每日巨大的吞吐量下,關於哈姆雷特的訊息也隨著商業渠道傳播了開來。
那帝國某處酒館的角落坐著一個人,這個人大半身影都隱藏在陰暗之中,帶著一頂黑色大簷帽,面容也在帽簷的遮擋下並不清晰,但有趣的在於那披散的金色長髮,或許顯示這是一個女人。
再看渾身幹練的裝束,帶著束扣的上衣能看出身材修長並不臃腫,長腿皮褲加上馬靴的裝扮帶著一點貴族風格,只不過這套裝束有種風塵的味道。
上面帶著風塵不是指桃色,而是真正的塵土和磨損帶來的滄桑感,只有在各種惡劣的情況下活動才有這種狀態。
外面套著斗篷一般的大衣,藉著大衣遮擋,腰間鼓鼓囊囊的包裹誰也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但是誰都能看出這個人不好惹。
而聽著此時酒館之中傳播關於哈姆雷特遺蹟的故事,頓時引起了她的興趣。
“有趣~”